“妈的,找死!”
男人的手里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楚阮的右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脚尖准确地踢中他的鼻梁。
这一脚的力道大得惊人。
那人在一刹那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就像是被大铁锤击中了似的,身子便轻飘飘地斜飞了出去。
剩下个几个人见情况不对,纷纷掏出了刀子。
楚阮一招得手便不让人,她身形一晃,几声闷响后,余下的四个人全放倒了,几把匕首都变戏法似得到了她的手里。
她轻松地甩出几把匕首,一扬手来个天女散花。
平时横行霸道惯了的几个流氓地痞吓得滋哇乱叫,匕首精确无误地钉在了每个人的腿上。
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鲜血并流,很是吓人。
手被楚阮拧脱臼的柴阳文幸亏先一步跑去医院接骨了,不然又多挨一顿揍。
在警局里,警差感到震惊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赤手空拳的人,能把几个带刀的人伤得这么惨。
五个人全是重伤。
那个男人的鼻梁骨被击得粉碎,碎骨伤及了运动神经,再多使一成力就没命了。
最最让震惊的是,凶手竟然是个女人!
“是你一个人把他们五个打成这
样?”
“你怎么不说,是他们五个人打一个呀!”杨晴天醉醺醺地跳出来骂道。
“别吵了!”
很为难,这几个流氓地痞在警局可是挂了号的。
照理说,这姑娘属于正当防卫。
可一看那几位的伤势,又得出防卫过当的结论,应该承担刑事责任。
乖乖,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就这么几下子就把人弄得这么惨。
她要是不走正道,就该他们倒霉了。
不管那么多了,先全都给关起来再说!
楚阮和杨晴天被关进了拘留室,她曲着膝盖坐在地上,也不说话。
杨晴天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坐在她身边说道:“楚阮,对不起,连累你了。”
“没关系。”楚阮淡淡地说。
哎,真不该喝酒,出手太重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那些流氓可被教训惨了!”杨晴天满眼兴奋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杨晴天的手机响了,“喂,是主管啊。我们……”
她看了楚阮一眼,冲着电话回答道:“我们在警局啊!”
接完电话,杨晴天半天没回过神来,喃喃地说道:“我刚才没听错吧?那个人说是自己是厉司承?”
厉司承带着律师很快就赶到了。
律师去办理了手续,楚阮和杨晴天就被放出来了。
云浪在厉司承耳边,有些为难地说:“哥,那几个家伙被楚小姐打成重伤,咱们要是再教训,恐怕人就没命了。我已经叫人威胁过他们,连夜滚出海城了。”
楚阮和杨晴天跟着律师走了出来。
云浪见到她,跟她打招呼:“楚小姐,好久不见!”
杨晴天疑惑地看着楚阮,不明白为什么厉司承会亲自来接她们。
厉司承见到楚阮,闻到她身上的酒气,皱了皱眉,声音低低地问道:“受伤没有?”
楚阮摇摇头。
厉司承见她搭耸着脑袋,又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头疼。”楚阮嘟囔着说。
她喝了酒,一顿折腾,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只觉得脑袋像是被炸了一般的疼。
“我们回去吧。”厉司承过来拉她的手。
楚阮顺从地点头,转头对云浪说:“能不能麻烦你,把我朋友送回家?”
云浪看了看满脸错愕的杨晴天,满口答应说:“放心吧,楚小姐,我送她回去。”
楚阮上了厉司承的车,而云浪则负责送杨晴天回家。
楚阮头疼得厉害,厉司承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