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哭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仿佛带着温度,彻底撩乔南期的心弦。
他一把抱起了赵嵘。
他没让赵嵘知道自哭起来是什么样,却让赵嵘红了眼眶。
他们在浴室的候,淋浴头“哗啦啦”撒着热水,赵嵘咬了咬牙,软着语调说:“够了,别……”
他颤着的话语还未说完,乔南期居然果真停下了。
这人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克制,忍得自眼眶也发红,却当真没有越雷池一步。
他们就这样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了。
赵嵘愣愣走出浴室,只觉得自方才不过是随口一说,这狗东西听话得太过分了吧?
他还没有……怎么就真的停了?
前些日看乔南期对他百依百顺,他还存着些好玩的心思,此刻居然祸害到自头上了。
于是赵嵘憋了足足一周,在乔南期解他扣子的候,突然抓着这人的手,说:“乔南期。”
“嗯?”嗓音低沉,带着磁『性』。
赵嵘用着极轻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怕我不高兴。但是在这种候,有些话,是相反的意思……”
他们那一次分手之前,两人的关系是乔南期做完全主导,赵嵘当生怕乔南期不开心,从未提过任何不满,乔南期确实没怎么听过他“拒绝”。
他在这方面面皮还是薄得很,总不可能说那些话很多候不过是欲拒还迎,这样说然是极限了。
他说到面,甚至越说越声。
乔南期有些忍不住了。
他怔了怔,立刻点头,沙哑着嗓音说:“我知道了。”
赵嵘总算放下心来。
——但他似乎放心得太早。
这一回,到了最,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住——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抬手推了推这人,低声说:“好了,好了……”
乔南期只是抓过他的手,亲了亲下。
没有停。
……
当晚,乔生迎来了他搬到赵嵘家之,第一次睡沙发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