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点后路?”
“呸!”这人说着,往前走了步,“我要是知道他在哪里,我还得着来找你吗?”
赵嵘立刻往后退了步,淡然道:“那也和我无,陈家是堂哥的,你找我,我什么也没有。”
说话间,又有散步的人走过他们。
两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人走远了,这人又说:“之前提过一嘴,老夫人的遗产你说不定知道……我看陈家都这样了,三还过得这么好,肯定不缺钱吧?”
赵嵘不说话。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是冷冷地看了这人一眼,视线落在不远处的一个监控上。
随后,他说:“这里的安保不错,你要试试吗?”
这人咬了咬牙。
他说:“我把我的卡号塞进三门缝里了,三要是改变意——”
“你觉得我会怕你纠缠?”赵嵘打断了这人的话。
他已经不是年前需要仰仗陈陈二鼻息生活的那个“草包”了。
他也不是一点简单的威胁就能认栽的人。
陈敬年这个司机没读过书,给陈敬年当司机前是个混的,凭着有点体力人又凶狠被陈敬年带在身边。又不是什么体面人,根不会讲理。这种要求,他要为了这一次能息宁人,给方打了一次钱,此后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尽管他此刻实还是心底有些发怵,面上仍然冷着。
“你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那人显然没有料到赵嵘会此强硬。
过的年里,赵嵘仿佛就是一个运气好的废物,得了个世家子弟的身份,什么也不会,还没有脾气。
陈家宅的那些人,谁没有说过三是个软柿子?
可这软柿子有一天,却突然硬了起来。
这人眼看赵嵘已经拿起机要给安保打电话,这瞪了赵嵘一下,快步离开了。
赵嵘没有松开掌心里的报警器,也没有收起机。
他转头,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走道的拐角处,这松了口气,打开房门进了屋。
屋内的地板上果然有这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纸条,上面是电话号码和账户。
赵嵘看也没看,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进之后,他立刻锁上门,打电话给徐信,让徐信最近都来接送他门,并且雇个人在他家旁边守着,以防万一。
随后,他连夜找人来家门口装了摄像头之类防贼的东西。
此折腾下来,到了深夜,他困得厉害,倒头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