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骂的女子大家心里清楚是个什么样的人。
日久见人心,那女子温婉的如同大家闺秀,平常安静做事,向来不会拿自己的美貌以及学历炫耀什么。
没想到就算如此,也遭受她的冷眼。
陈禅仅仅勾引出了她心中最想说的言语,当那缕真气进了她的体内,就像是打开了困缚魔鬼的钥匙,过往不敢说的话,可以大着胆子直接说出来。
源于此,她把心中的嫉妒当着众人的面,大声疾呼。
那女子一句话也没说,就看见似乎回过神的她,犹如遭受最大的侮辱,转身逃也似的跑出绣城司天。
心底纳闷道,明明是你莫名其妙辱骂我,为何像你遇到多大委屈一般。
旋即,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些许气息,女子顷刻间心中了然。
必然是那位叫做陈禅的“年轻”修行者做的手脚了。
她正好想去见见陈禅,恰好有了此般借口,事情变得顺理成章。
毕竟,我不能白捱一顿筹码,既然是你从中做的手脚,怎么着也得请我吃顿饭吧?
宛若心绪动荡,女子气的脸色涨红,站起身甩下手中的中性笔。
众人一见她怒不可遏。
皆惊讶。
在他们的心目里,女子就像纯洁到毫无瑕疵的天山雪莲,莫说是生气了,就连平常逾越的动作都没有。
搁在古代,一定是极有教养的大家闺秀。
先不提心计如何,单单是知书达理,就能引得他们这些年轻才俊为之倾倒。
“临安,千万别生气,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也不知道吃了枪药了还是怎么着,好端端的对着你一顿臭骂,太没有礼教了。”
“是啊,临安妹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消消火。”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千万不要因一位小人而放弃了绣城百姓,要知道,咱们做的每一份工作,最终受益的可是广大百姓啊!”
“对对对,临安,快坐下。”
柳临安貌似仍然气不过,微微嘟着嘴稍稍站了会,同样脚步极快的出了门。
大家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叹气道:“临安多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像这样的人,还要让小人嫉妒呢?”
“哼,我看越得不到什么,越在乎什么。”
“不错,临安最大的错误,就是错在她太优秀了。”
“唉,继续工作吧,哪位仁兄劳累下,将临安的工作接过来,看样子她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我吧,我和临安做的工作相似,容易上手。”
“好,就你了。”
文职工作人员的官员指着那位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说道。
这年轻人尽管长相寻常,却生的虎背熊腰,极为壮硕。
他坐在工作区最后方,陈禅一直未曾留意到他,若见,兴许心底会感慨一句,放在乱世,此人定然是良将。
年轻人同样姓柳,私底下有不少同事问他和柳临安是不是亲戚,柳姓年轻人只是呵呵笑道,他不认识柳临安。
柳临安很快就把绣城司天甩在了身后。
快步走到一处小巷,身影如同鬼魅,起起伏伏几下,随即不知所踪。
正优哉游哉,打算一路向北,去寻那处山海残界时,忽然察觉有人正循着自己气息一路追来。
干脆停下,站在一座老旧民房的楼顶默默等着。
近二十分钟。
柳临安长呼了一口气,降到他的对面。
陈禅在打量她,她亦是在上下观察陈禅。
看了一会儿,他才知道柳临安的底细。
但柳临安看来看去,依然猜不透陈禅的真实修为。
只觉他像是清晨山中清湖上的雾,轻飘飘不似存在,却清晰的展现于你的眼中。
“说话?”
陈禅问。
柳临安绣眉微蹙,思虑少许,轻轻颔首。
陈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