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怕陈兄弟笑话,我听过几件元成一念成魔做下的恶事。”
“说说看。”
“元成家里有位学营养学的保姆,被元成强迫上床后,早晨偷偷溜走去告诉元老太爷,老太爷对元成溺爱,给了那位营养学保姆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
赵健勇开着车,说道:“谁曾想,那位保姆出了元家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一位女同学,那同学长的歪瓜裂枣,却是出国留学归来的营养学博士,自告奋勇的去元家应聘,学历摆在这儿,成功当了元家的保姆。”
“你猜怎么着?就算那位保姆那个样子,元成依旧疯癫把她弄上床,听说,元成变的非常暴戾,将这位保姆弄的浑身淤痕,半条命险些没了,元老太爷知道后,又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走了。”
“经过两件事,老太爷学乖了,不再应聘女保姆,开始招男保姆,顺带着把家中所有女性全换成男的,省得元成发疯坏了人家清白。”
说到这儿,赵健勇止不住的大笑。
“老太爷万万想不到,有一位女子贪图元家开出的价钱,女扮男装混了进来,既然是女子,自然有露馅的那一天,这一天到来很快,她看元成年轻又是元家的重要人物,故意深夜与他相撞,搔首弄姿。”
“元成直接像扛麻袋一样,将她抗回房间……”
赵健勇喝了口水,继续说道:“第二天,这位女保姆醒来后是又大喊救命,又歇斯底里的抗拒,元家老太爷带人推开门一见,女保姆照样浑身淤青,脸蛋都让元成扇肿了,模样更是凄惨不看,元家老太爷彼时都闭眼不看,赶紧让人送去医院。”
“那女保姆还在医院就不断跟元家人说她怀孕了,怀的是元成的孩子!大喊大叫道,元成若不承认,就告诉媒体,令媒体来为她做主!”
陈禅笑道:“她岂不是把元家当傻子耍?!”
“是啊,谁说不是呢?!可医院说,女保姆的确怀孕了,且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多月。元老太爷动用能用的力量,将女保姆的人际关系梳理了一个遍,谁曾想,女保姆私生活极其混乱,想要找寻孩子的亲生父亲难上加难。无奈,元家又破费一次,给女保姆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钱,哎,陈兄弟,那女保姆马上啊,马上改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元成的,她也不会向媒体揭发此事。”
“泉城能知道这件事的人,把元家当做傻子看,元成管不住下半身,频频使元老太爷脸上无光,他一大把年纪了,谁说不定,哪天元成做出天怒人怨的事,一个生气,气死啦!”
“唉,陈兄弟你其实做了一件对元家的大好事,元成从此之后再不会飞扬跋扈、惹是生非。”
赵健勇衣衫不整,脸上有几道青痕,那是无可避免被磅礴真气给抽打的。
陈禅自然清楚他的心思:“你还在怨恨元家?”
“当然,杨家想要我的命,把我玩命拼搏出来的资产据为己有,元家又何尝不是呢?陈兄弟你不知道,商界看似大家和和气气发财,不动枪动刀,实则步步都得小心谨慎,一个大意,掉进人家苦心孤诣为你设下的圈套,你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将成人家的啦,拼了命赚下的一切都没有
了。”
赵健勇发狠道。
陈禅分外感慨,自古以来,商界就如战场,莫说当代社会的商战了,古时候的商战更为血腥,战到最后,更有把对方满门杀尽的案子。
赵健勇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一路上话很多。
这下换着来,他说话,陈禅听,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
快到家时,赵健勇忽然恸哭出声:“陈……陈兄弟,我……我这……我这个样子你别嫌弃,实在是我终于能睡个好觉啦!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担心艰辛打拼赚来的钱财被人夺走,又担心我的宝贝闺女木槿遭人毒手,太难了!真的太难了!!现在好啦,元成、钱三爷统统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