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城博物馆并不出名,与州立博物馆相比,不仅藏品少的可怜,客流量寥寥无几,各方面的资金不到位,就连在博物馆工作的人员素质也低一大截。
前年市媒体悄悄潜入博物馆,写了大篇报道,从网上将泉城博物馆推上风口浪尖,市领导当场下了死命令,对泉城博物馆上上下下整改。
群众往常不对博物馆上心,媒体长篇累牍的将博物馆失窃文物进行无死角报道后,那段时间许多人专门到博物馆门口拉横幅声讨,使泉城博物馆颜面扫地。
问题是,失窃文物一事发生在十年前。
一番整改下来,尽管媒体对此有些报道,但群众关注度大大降低,一直到现在,说起泉城博物馆,更多人关注的是其文物失窃,而不是整改后到了什么样的水平。
“文物失窃案你听说过吗?”
李顽将豪车停在停车场,停车场加上这辆车也就只有六辆,丢给陈禅一根烟,自顾自点燃,徐徐吸了口。
陈禅没带打火机,本想收起来不抽的,转念一想,他现在是李顽手下的“狗腿子”,须得有声有色的表演起来。
凑到他身边,乞求借个火。
李顽白了他一眼,将名牌打火机丢给他。
两人倚着车,吞云吐雾。
“看过相关新闻,文物失窃案发生在十年前,却由现在的领导担责,有些不地道。”
“嘿,我侧重于丢失的文物是不是真的。”
“啊?”
李顽指了指身在高楼大厦之间毫不起眼的泉城博物馆:“大部分有价值的藏品在其成立之初,只是挂了个名头,那些了不得的藏品存放在州立博物馆,摆放在内的玩意儿找人做的假的,别说,那人手艺厉害,将赝品做的和真的一样!”
“这还是泉城博物馆成立之初,后来上面有位领导是位懂行的,鉴于泉城博物馆的各项设备不行,便又从里面网罗了一通,送到州立博物馆好生保养。”
“发生在十年前的文物失窃案,丢失的玩意儿我看了,嘿,你猜怎么着,州立博物馆有件一模一样的,你说,丢的是假的还是真的?”
陈禅说道:“或许狸猫换太子,在州立博物馆的文物是假的,而在这儿的文物是真的?”
“绝不可能!”
“前辈为何如此笃定?”
“因为当年移送文物的人……是我师父。”
陈禅好奇看着李顽。
他继续说道:“我师父就是泉城博物馆的第一位馆长……”
“原来如此。”
“所以说啊,世上之事,只要不是亲身经历,经过渠道得来的消息,绝大多数都已失真不实。”
“前辈高见。”陈禅疑惑道,“那我们在这儿等谁呢?”
“嘿,你小子聪明,清楚我在等人!我在等这一任的泉城博物馆馆长,而他,也是位修行者,看管的文物,其中之一就是那具古尸。”
一根烟抽完。
一位中年胖子急匆匆赶来,看他气喘吁吁的模样,不像修行者。
陈禅看到这位中年胖子表面喘气急促,实则脚步飘忽,行走快速,气喘如牛倒像他的呼吸法,刻意流露在外的真气,郁郁葱葱、生机旺盛,木属性功法的修行者。
“哦呦,
李兄,您来了。”
到了跟前,中年胖子热情的不像话,似乎两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
李顽抽一根烟递给他,为其点上火:“我带小兄弟来看看那具古尸,昨晚在电话上与你说明白了。”
“嗯嗯嗯,我知道,只是事情有些难办。”中年胖子抽着烟扭扭捏捏。
李顽大笑:“我知道难办,这不才找你吗!你我都是齐鲁人,修炼在齐鲁,效力在齐鲁,平常还一块聚聚撸串喝酒,咱们的关系比其他人铁了去了。”
“唉,李兄,我知道,我知道。但那具古尸非同小可,说句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