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湘采了药,又捉到了一只红腹锦鸡,收获满满。
陈秋湘背着竹篓回到自家水田旁边的时候秦松涛和秦慕章也只是耕了两亩田而已,直辕犁耕地是比不上曲辕犁的速度的。
陈秋湘也没管他们俩,在田边上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然后掏出自己回来的路上捡的石头、砍的竹筒,再把草药给拿出来切碎了。
切碎了的草药放在一块略带凹槽的石头上,再拿另一块石头舂烂,把草药的汁水给舂出来。
陈秋湘一点一点地舂草药,舂好了一点就放进竹筒里,不一会儿地时间就将准备好的八个竹筒全都装得差不多了。
装着舂烂了的草药后,陈秋湘又装了水,再撒上一些石灰粉进去搅拌,一个简单的驱虫、灭杀蚂蟥还有虫卵的药水就做好了。
因为陈秋湘准备的草药都不是什么强毒性的,她配的药方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杀的,所以不用担心撒上这些药水之后田里的一些泥鳅黄鳝或者是其他的小鱼小虾什么的也会死。
她是针对一些虫害、还有蚂蟥的特性制作的药水,药水也只是选择性地杀虫卵、杀虫害还有蚂蟥而已。
陈秋湘把八个竹筒全都弄好,之后就拎着竹筒从田埂边上在一块田里倒入药水,让药水顺着水流扩散到整块田。
八个竹筒正好就是八亩田的量,这个药水其实也就是管大概一两个月的时间而已,等时间过了药效也就过了,还得需要她再配一次。
“阿章媳妇,你这是倒什么在田里啊?刚才就看到你忙着砸东西了,这是干什么的?”
早就在陈秋湘一点点地舂草药的时候就注意到她的隔壁田也正在翻地的人家好奇地看着她往田里倒药水的样子,奇怪她到底倒了什么进去。
种田而已,大家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实在是没见过陈秋湘这样在耕地时候加入药水的做法。
陈秋湘闻言看向那边询问的婶子,微笑着说道,“就是做了一点药水,田里有蚂蟥,我担心阿章和我爹耕地的时候会被蚂蟥咬。现在倒药水进去的话,到时候他们不会被蚂蟥咬,之后我们种稻子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蚂蟥咬。”
“你这个药水有用吗?真的可以让蚂蟥不咬人?”那边的那位婶子很好奇道,大地里的情况都是一样的,谁耕地种田的时候不被蚂蟥咬,要是真的有药水防止蚂蟥咬的话,她也想要。
“我一口咬定有用您也不一定相信,等明天的时候再看看?”陈秋湘微笑道。
那位婶子也点点头赞同她说的,她明天肯定要过来看看秦松涛家的田里还有没有蚂蟥,要是这个药水真的有用的话她也可以跟阿章媳妇要一点,拿东西换也是可以的。
等陈秋湘给自家是水田都撒上了药水之后,天色也差不多黑了,她就收拾东西跟着自家男人回家了。
“今天上山的时候还打到了一只红腹锦鸡,运气还是很不错的。”陈秋湘笑眯眯地说道,“不然明天就拿这只野鸡做香酥炸鸡?”
“想吃炸鸡了?”秦慕章微笑着道。
“是啊,经常吃炸鸡肯定是会吃腻的,但是久久不吃还是很想念的。更何况,你做的香酥炸鸡的味道很香。”陈秋湘说道。
“香酥炸鸡,好吃吗?”秦松涛也跟着问道,他也有点馋了,之前他都没怎么吃过炸鸡的。
“到时候做好了您和娘还有大哥也尝尝。”秦慕章说道。
“你大哥能吃油炸的东西吗?他那个身体有点差,还需要养养吧?”秦松涛有点迟疑道。
“应该可以,也就是让大哥吃几口而已,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太大的影响。”陈秋湘说道。
其实他们全家也没有人会医术,倒是秦慕羽他久病成医自己学会了很多的医学知识,虽然把脉什么的不会但还是能够通过症状稍微诊断一下病症的。
陈秋湘她是兼职的药剂师,她基本就只是背药方、背药材、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