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王侯贵族肯定看不惯。”
“那……小乙,阿财,你们快去找来李七,将衣服换给三位。”
“顺便再找三只斗笠回来。”
两个仆人应是退下,没一会儿,便又拉着一个仆人上了楼。
仆人的身材都很瘦小,不过好在穿得宽松,勉勉强强也能穿上。
燕云霆三人换好了仆人的衣服,又各自撕了三块帘布蒙在脸上,最后戴上斗笠,压低帽檐,简单一番换装后,已没人能看出他们的身份来。
“走吧,世子殿下,我们赴宴。”
……
由李群领头,黑衣刀客也没有阻拦,反而是恭敬地将四人领到了剧场门口:
“三世子,储君殿下就在里面设宴,但保镖若想进场就必须卸下刀剑,这是规矩。”
燕云霆三人本来就没带什么兵器,只有白荣腰间的一把短刀,卸去之后,四人走进剧场。
剧场不算大,正北方向是一处舞台,台下设三十四个席位,装修别致素雅,琴音绕梁而不绝,空气中散漫着淡淡花香,此刻台上还未开演,只有几个乐师正在幕后吹.箫抚琴。
剧场中央有一张圆桌,桌上摆满了玉盘珍馐、琼浆佳酿,已有六个人围着圆桌落座,总镖头陆坤嫣然就是其中之一。
“哎呀!三弟你总算来了,可叫老哥我好等啊!”一个身穿华服,腰系玉带,唇上两撇八字胡的中年男人,他见李群进场,笑得脸都快烂了,赶紧上前迎接,拉着李群的手便招呼入座。
此人,应就是储君李勋了。
燕云霆三人守卫在李群身后,其他落座的六人除了陆坤之外,其余的身后皆站着三五名不等的保镖,看来大家都对这场宴会有所忌惮。
“三弟,距上次见面,怕是有七八年之久了吧?你可还认得我?”
“二哥哪里话?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读书,我怎能不认得你?”
“三哥,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了?若不是这场瘟疫,咱兄弟几人还真难聚在一起喝酒!”
“说得对,说得对,咱四兄弟分封后便各奔东西了,难得聚首在一起,今日必须不醉不归!”
“来来来,喝喝喝!”
……
经过酒桌上的一番交谈,落座几人的身份也大致弄了个清楚——
组织这场酒局的人是储君李勋;李勋右手边坐着的,体态略显臃肿的男人是二世子李霍;李霍右手边坐着的年轻人则是四世子李炫;
除了四名王子和陆坤之外,其他两人分别是京城禁军统领徐世达,祁王府幕客刘严良。
这一桌子七个人,每个脸上都笑嘻嘻,一副融洽和谐的模样,但其实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都不过是客套与奉承罢了。
“大哥,父王的病如何了?我今下午才刚到京城,还没来得及去看望他老人家一眼。”李群突然问道。
李勋随口答道:“三弟放心,父王由我一直照料着,病情已渐渐好转了,要不了多久便能下床。”
“我明日能进宫看看么?”李群渴望道。
“哎!三弟你有所不知,父王患的是顽疾,有传染的风险,我每回进去都很谨慎呢,你虽然身强体壮,可你家里还有个孩子啊,别把病毒带回去了,所以啊,等父王病一些了,你再进去见他吧。”
“可是——”
“对了,到这勾栏院来,怎能不听曲儿?今夜咱们不谈家国之事,只论风花雪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