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一半给她。
“这孩子别有甲亢吧?怎么这么能吃?”一边有人低声议论着。
“你才有甲亢,你全家都有甲亢!”小草头上的蝴蝶结都支楞了起来,一起身跺脚对着人嚷嚷了起来。见她一嚷嚷,人家赶紧低头吃饭不做声。我无奈的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凳子。
“坐下!”将半碗面送到小草的面前,我低声对她说。
“又没吃他家的,谁给他做媳妇可倒了大霉!”小草吃着面条,还有些愤愤不平。
“待会要不要来一根雪糕什么的?”我知道能打消小草怒气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甜食!
“要!干爹,你对我真好!”小草的双眼眯得跟月牙一样对我笑了起来。这话一出口,我觉得四周看过来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现如今被咱们毁了的词儿还真不少,小姐,茶,干爹什么的,如今说出来都带有贬义了。
“真是世风日下...”一旁有人长叹一声。
“人心不古!”有人咬牙启齿的附和着。一时间大家成了杨白劳,我则是成了黄世仁。
“吃完了走吧!”挠挠头,我放下筷子对小草说。
“嗝...去买雪糕次!”小草打了个饱嗝,起身对我说道。结过账后,我们在众人带有讨伐性的目光之中走出了小饭馆。
“唉,人没了你伤心也没用啊。该吃还得吃,话说你家小子在的时候,一个月也不少挣。咋家里就没一点儿存款呢?医保也没买,这不是拿自己命不当回事么!”我们到了楚白羊给的地址,很快就找到了他朋友的家。朋友家住三楼,我们上去的时候,房门大开着,屋里还有人在说话!
一个年龄70出头的老人,端着碗只是哭。邻居在旁边低声劝着,没劝几句自己倒是赔了一把眼泪。
“说句你不爱听的大妹子,你呀,就是太喜欢攀比。太把娘家人当回事了。你家小子有次喝醉了酒,碰到我说了一句:叔啊,我死了就解脱了!”一旁有个大爷开口说道。听大爷这么一说,老人哭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