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更像未经世事的淑女。
“他们?他们不过是唯阳里的畜生罢了,这里可是东部区,整天钓具运进来的人数以万计,天知道这里有多少‘细菌’!”
溪博尔眉头一皱,然后双手一张,交叉在身前作了个“观礼”,“这是什么?这是进入辰星歌剧院时向演员致敬的手势!你感觉他们这些穷人懂吗?懂吗?”
溪博尔穿着肮脏的衣服,骄傲地摆出最妥帖的贵族礼仪之姿,在东部区中是那么耀眼夺目。
过路的人纷纷让开,目光时不时瞟过溪博尔,像在看一个沿街表演的小丑。
“偶然落入泥土的宝石会被发现也不奇怪,小姐您的眼光实在……这儿是哪?”溪博尔一边和那雷对话,一边被那雷引到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
溪博尔抬头,阳光从层层叠叠的晾衣杆中投来,明明只隔着数米,巷道却寂静无声。
“小姐?”溪博尔后知后觉,那雷开口,溪博尔瞳孔猛缩——
因为他所听到的,是一把男人的声音。
“怎么了溪博尔,这个声音是不是很熟悉?”
“那,那雷?救——”
溪博尔本能地求救!弥彭斯找到列威斯,之后会发生的事他再清楚不过,可是有人的速度比声音更快!
一张大手从头顶盖下,将他压倒在地,手上的透明薄膜死死覆盖住溪博尔的脸,另一只手灵巧的飞舞,迅速绑住溪博尔的双手双脚。
“呜呜呜——”溪博尔不断挣扎。
“不是说好从他口中套情报的吗?”罗连惊讶道。弥彭斯众人从阴影现身。
“我改主意了。”特纳蕾冷峻道,居高临下看着因窒息而脸色铁青的溪博尔,“我刚才看见伯妥了,他在冬日会的队伍中,似乎在寻找我们。”
“是他告诉了伯妥我们在这?”那雷怒瞪地上的溪博尔,溪博尔不停地摇着头。
特纳蕾同样在怀疑溪博尔,所以才打算杀死溪博尔,她深知就算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兔子,也有可能将猎人引入狼群的陷阱中。
温图丝皱起眉:“不对啊,冬日会还在唯阳境内活动?”
“换了一波人,过了一年——”特纳蕾眯起眼,像一位狩猎者发现了另一位狩猎者,“他们在挑战唯阳人的底线,还有……弥彭斯的记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