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是啊,顾先生,门口和医院那边全是记者,您这样过去,怕是自己主动送上题材,等着外面的媒体天花乱坠乱写一通,人已经走了,您过去也是于事无补。”
乔松也适时开口去帮他分析利弊。
这么大事情,稍微处理不够妥当,明天顾氏和童氏的股票都会受此波及。
那么,家事公务,似是两座大山,压的他家顾总喘不过气来。
而此时的问询室内,还有他的发妻在跟病魔作斗争,还在录口供。
她个人的说辞,几乎影响着整件事情的大局和真相。
“宸洲!”
万般无奈之下,顾秉文还是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他的目光,全然是一副痛不欲生之色。
“我这辈子亏欠她太多了,她为了我......”
“亏欠?她?”
顾宸洲狠戾的眼神里,冷意瞬间迸发,“那我妈算什么?”
他忽地低头笑笑,笑声里全是讽刺和不甘。
“你的亏欠,她就能起死回生吗?”
“宸洲,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情,我很难一句两句解释清楚,我和你妈妈早就没了感情,我.......”
“既如此,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和宸妤?既然没有感情,为什么不先选择离婚,再去成全你的亏欠?你没有!你懦弱,妥协了!今天,这一切悲剧都是你造成的!”
顾宸洲字字句句,往顾秉文的心窝子里戳刀子,每一刀下去,都是血肉模糊,却又让他没有反驳辩解的底气。
是啊!
今天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如果当时,他能做个狠心人,倒也不至于成了今天这幅局面。
如今,一个香消玉殒,另一个痴癫偏执,一辈子的心结,解也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