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洲微不可察地嗤了一声,认真地看着她道:“草莓味道一般!”
嘁~
狗男人,如此不解风情,自己一边凉快去吧。
童曦抬手将嘴巴上的口红抹掉,拿起牙刷,似是置气一般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牙齿。
牙膏泡泡也随着这个动作,弄到嘴角哪里都是。
一向有强迫症的顾宸洲,此时真是忍无可忍,无奈啧了一声,扯出一张洗脸巾帮她轻轻擦拭着。
半小时后,随着床的另一边慢慢凹陷,某人的气息也越来越清晰。
童曦窝在被子里盯着天花板开始数羊,理也不理他。
没过几秒,台灯熄灭后的瞬间,一双温热的大手慢慢敷上了她的肚皮。
“你做什么?”
她没好气地将手甩开,“不是说味道一般?”
“嗯!”
顾宸洲将人紧紧禁锢在怀里,呼出的气息炙热而又痴缠。
“我说的是草莓,不是顾太太!”
他说着,修长的手指压在在她清透毫无妆容的唇瓣上。
“我喜欢原汁原味的顾太太!”
麻蛋~
还原汁原味?
搞得自己好像是一盘下酒菜。
童曦气鼓鼓地伸长脖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嘶~~”
黑夜里,这声低沉的声音格外深远清晰。
“顾太太这只小野猫,是要好好管教管教!”
他说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双大手将两只小手禁锢住,举过头顶。
“顾宸洲,你敢,爷爷说了,在顾家我可以做为所欲为的女王的!”
“嗯!那就等爷爷回来再说!”
顾宸洲说着,全然不管她拳打脚踢,直接上下其手,将人就地正法。
某人挣扎了两下,觉得这种感觉好像还很是不错。
如果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管教,那么她觉得,以后可以再多来几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