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怨三年前就解决清楚了,如今,你这么做?想过后果吗?”
名为“刀疤”的大汉,将嘴里衔着的烟吐掉。
“康总真是好记性,给点钱就把兄弟几个赶出了云城,还有个兄弟替你坐牢背锅,您这几年可谓是风生水起啊,有没有想过当年为你卖命的兄弟?”
“钱我赔了,当时你们也同意,现在马后炮后悔了?刀疤,这条路就是义字当先,你不守信用,以后怎么在道上混?”
闯荡商场多年的康文彬,说话自然要比这些大老粗更懂的审时度势。
“义字怎么写,怕是康总早都忘了,阿强为你卖命,你除了给了点钱,还做过什么?现在他上有老母,下有妻儿,自己又瘫痪在床,平时不是我们哥几个帮衬,怕是早都妻离子散了,康总这些年的太平日子,全是压榨我们换来的!”
刀疤气冲冲地站起身,瞪着地上的康文彬。
“康总为了一己私欲,将我们卖了,现在我们四处奔波逃窜,反正也没好日子过,那就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不对!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康文彬心里暗自思忖。
这么多年,刀疤他们虽然时不时敲他一笔钱,但也绝不可能会如此胆大妄为。
他背后一定有人。
“到底是谁?刀疤,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你居然......”
“兄弟?”
刀疤狂笑不止。
“和康总称兄道弟的后果,非死即残,要不就是在大牢里替您蹲着,但凡有口饭吃,谁也不愿意如此,康文彬,路是你自己走出来的,别怪别人!”
“刀疤!你听我说......”
“不用说了!”
康文彬的话还没说完,破旧楼房的铁门”吱呀”一声推开,在这四下无人的深夜,更加清寂,令人不安。
“康总有什么话,跟我说吧!他们都是奉命行事。”
黑暗中,顾宸洲身着黑色风衣,长身玉立,从大门处逆光走来。
“顾—宸—洲—”
康文彬睁着那肿胀的眼睛,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是你?”
“是我!”
顾宸洲停下脚步,将黑色的手套摘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将手套叠放好。
那副漫不经心又斯文的模样,仿佛与此时这些事情全然无关。
“康总最近可谓是名利双收,风生水起,顾某不才,也是个普通人,也会嫉妒,读过老祖宗的书,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还好,不用十年,今天就让康总尝尝,什么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闷葫芦开口,果然是与众不同。
【作者题外话】:顾狗:我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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