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家和宿家不合早已经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了,但是却没人预料到苍家居然会在今天动手。
老祖宗不愧是活着这么久的人,目光从司星河身上收回,落在苍乐生身上,声音低哑就像是砂纸摩擦,“这是你的意思,还是苍家的意思?”
门外的那些属于苍乐生和宿白梦的人没有一个穿的是苍家的校服。
苍乐生的从宿池身边经过,身上的纯黑校服鸦羽一样散开,和司星河一起,一前一后的站在老祖宗身边,声音里充满了笑意,“不论是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就连苍家族长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宿家老祖宗看着面前的青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
“现在敢了。”苍乐生平静的说完,拿出苍家的令牌。
这枚令牌是苍家独有,只有族长才有资格持有。
而这枚传承了千年的令牌在苍乐生手中就像个玩物一样,随意的把玩,“忘了说了,苍家的族长现在是我。”
宿家老祖宗的脸色不善,冷哼一声,“我看苍家的人也是失心疯了,居然让一个孩子来掌管苍家。”
“毕竟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苍乐生把手中的令牌抛出,丢到对面司星河的手里,不顾其他人惊讶的目光,衣摆飘散,笑语晏晏,“老而不死是为贼,不知道你有没有提前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宿家老祖宗本来就不是什么慈祥和善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苍乐生挑衅,火气顿时上涌,“一个小娃娃还真的以为自己能打得过我?!”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送走谁吧!”
话音落下,一阵阴冷的气息瞬间从宿家老祖宗的身上散出,司星河看到丝丝缕缕的黑色怨气从宿家老祖宗的黑色衣袍下蔓延而出,颜色浓郁的就像墨汁,铺天盖地的把所有人都包覆在其中。
司星河的眼睛稍稍瞪大,手握苍乐生刚刚给抛给自己的令牌,另一只手上的灼灼长剑凝聚成型。
宿家老祖宗只觉得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炙一样,身后似乎有一个太阳,面对苍乐生百分百必胜的心思骤然缩回,整个人迅速的退出司星河和苍乐生的包围圈内,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司星河身上。
宿灵瞪大眼睛,看着手握长剑的司星河和苍乐生,抬起手指指向司星河,“你们,你和宿白梦他们是一伙的!”
司星河手中的长剑消散在空中,刚刚那一下只为了吓一吓宿家的老祖宗,没想到宿家老祖宗真的被吓住了。
她站在宿白梦身边,朝着苍乐生伸出手,待苍乐生走过来之后,才勾起唇角,目光扫过宿灵,满眼的赞叹,“虽然你傻,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反应该是很快的。”
族长和宿池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不敢相信这段时间在宿家安安稳稳的司星河,居然是对方派来打探消息的。
宿河的眉眼沉下,看向司星河的目光多了几分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