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少需要这样，让皇上左右为难的时候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现在这个问题被抛到了柳清婉的面前，要等着她来回答了。
似乎也是看出来了柳青婉的顾虑，毕竟是要评价两个位份远在自己之上的娘娘，要是说得不好了，不光是有可能得罪到这两位中的谁，还有可能也会让皇上不高兴呢。
思索了一下，皇上便又补了一句：“朕只是被闹得烦心了，才来你这儿躲个闲。你只当是同朕闲聊罢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必顾虑太多，朕也只是随便听听，自会有自己的决断。”
“是，臣妾明白。”
柳清婉应了下来，算是没有了后顾之忧，可是这话依然不好说。
想了一下，柳清婉倒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没有直接去回答皇上的话，而是同皇上说起：“其实这个问题，若是要让臣妾来回答的话，不如问问乔乔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