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临安城墙上的将军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小邓子,紧张的拔出长刀,结果被小邓子一把按下。
”咱家乃是安靖王座下内务总管,奉王爷命令请你们开门,王爷要进城。“
将军一脸生气的看着他,这什么时候了,还有沙比王爷要进城,是我们的话没讲清还是王爷脑子里都是米田共。
”这位公公,现在是战时,一切以军令为主,恕末将无法从命。“
”既然无法从命,那这命就不要了。“
小邓子伸手准备结果这个将军,从城墙的另一端跑出一个文士,一边跑一边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将军只是一时情急。“
小邓子看着眼前的将军,手迟迟未挥出,将军的刀已经拔出一半,正准备给他一刀。
文士夹在他们中间劝道:”将军,倭奴还没到,不比这么紧张,再说了,这是王爷,如何会成为倭奴的奸细。“
”这可不好说,安靖王我是知道的,手下就三个人,谁知道他们们是不是来骗银子的。“
将军大声对中间的额文士说,他其实听看不起安靖王,靠着老丈人的威望,让沿路的军营听他调遣。
可是陈婧那么美,那么完美的女子,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废物王爷,他不服。
“行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王妃,可是现在能怎么办?王妃就在城下,你不让他们进城,你是想让王妃死在这里吗”
文士一下就打破将军的小心思,除了战局的确很厉害之外就是对陈怀安的不满,毕竟武安侯可是带过大部分军队的,有很多习惯都深深的刻在他们习惯中。
比如对于被成为武安侯智囊的陈婧,那就是全军偶像,不对,是全军媳妇,就没有哪一个当兵的不想娶她为妻,可是都失败了只是便宜了陈怀安这个废物王爷。
“你敢诽谤王爷,找死!”
小邓子甩手就是两枚银针,他非得让他吃点苦头,最近甜梦开课讲怎么杀人,他可是有好好学习的。
文士拿出扇子一挡,把两枚银针甩飞,然后对着将军一掌,把他打退几步。
“余文士,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打我。”
“我当然打你,这是战场,不是你意气用事的地方,你要是想发泄,有本事扎王妃说去,在这里耍脾气算什么个事,如果因为你导致王妃出点差错,你怎么向侯爷交代,怎么向你的袍泽交代。”
余文士真的没想到怎么会有这么糊涂的人,一点主次关系,大局观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将军的位置,怕不是走后门的吧。
将军被他的话说的脸色发红,自己刚才的确意气用事,要是王妃出点事,自己绝对是难辞其咎,说不好还会被军中爱慕王妃的人给吊起来打,想想脸色就不好。
“快放下吊桥,迎接王爷进来。”
“不用了,既然是军令,那就严格按照军令来,小邓子我们再找出路。”
将军听到这声音,全身紧张的不行,她怎么会上来,王妃可是不会武功的。
文士和武将一起转头看去,见到陈婧正俏丽的站在城墙上,一头散发在风中狂舞,看起来那么放荡不羁,不对,是那么意气风发。
“属下余得水(冯玉)参见王妃娘娘,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请娘娘恕罪。”
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个人,她心里不由感叹,果然是重生一次总能碰到熟悉又不愿意他们死去的人。
“起来吧,余将军做的对,此时的确不应该开城,我等等和夫君会王会稽府走去,你们记住不要怕他们的偷袭,只要把偷袭变成正面战,来多少倭奴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听到陈婧的安排,余将军也不客气,把这条提示传下去,不能让倭奴在这么如入无人之境的一路杀到临安府。
如果只是靠他们几个,怕是一两千人就是极限,还是要靠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