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之际,锦妃正好路过,见姜夕颜迟迟不换衣裳,不由疑惑,走进来轻声问道:“靖王妃,这是怎么了?怎的还不换上衣裳?”
……
“今日,我怕是栽了。”
姜夕颜满脸无奈,将手中的衣物递给锦妃看。
锦妃见状,不免瞧不惯如此作风,低呵一声,“不过一场比试,如此咄咄逼人,竟使了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还真令人不齿!”
说罢,她便将衣裳丢在地上,“来人,将我的衣裳,给靖王妃穿。”
宫女得了话,疑惑道:“可那可是您……”
“本宫今日瞧不惯。”
锦妃沉声说道。
姜夕颜惊诧,未曾想到锦妃竟是如此女子,便连番道谢。
换好衣裳,一身大红色的舞服,穿上身,就好似替她量身定做的一般,格外的般配。
姜夕颜再一次和锦妃说了许多句的谢谢。
锦妃柔和一笑,并不以为意,淡然的说道:“行了,你赶紧上台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你一定要对得起本宫这一身舞服。”
“放心吧,我出去,就将文姬踩在脚底下羞辱,哼,敢跟我斗,我让她知道,什么是天上地下。”
姜夕颜信心满满,这一番话,都
得锦妃都忍不住好笑。
“那就等着你大放异彩。”
锦妃说着。
姜夕颜缓缓走出去,一声的红色舞衣,一出去,就将所有的花儿都比了下去。
她本就生的美,这一声大红,不禁不显得她艳俗,反倒是明艳动人。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纷纷看着她。
前一秒,还都在讽刺姜夕颜是不是不敢出来了,下一秒,就被姜夕颜的舞蹈,给吸引了眼球。
紧紧的追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或激动人心,或缓缓悲戚,每一个动作,仿佛都是一个有情感一般,令众人格外的欣喜。
姜夕颜腰身一弯,脚下抬起,等在一侧的鼓乐上,将乐声达到了高潮部分。
所有人亦在此刻,纷纷站起来,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在此刻经不住生了敬畏之心。
一舞毕,所有人的眼睛就好似定格了。
直指姜夕颜都走下了舞台,一众人都不甘一舞这么快就结束了,还忍不住看了一眼姜夕颜,回味着方才她一舞的倾国倾城的舞姿。
“承让了,绿叶!”
姜夕颜当仁不让,对着一侧的文姬冷冷的说道。
文姬恨得不行,暗暗想着,怎么回事,不是衣裳坏了
吗?
哎!
姜夕颜接着就去换下衣裳,刚出来,就碰见安逸侯走了上来。
“夕颜,今日你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真真是令为父脸上有光,欣喜不已啊!”
安逸侯说着,一脸的慈父形象,那样子,好似十分的得意。
姜夕颜冷笑一声,“安逸侯是本王妃的父亲?好巧不巧,我却不记得了,再则,安逸侯何时有过我这样的女儿?你我就是陌生人,见过的面,统共也就三四次,你又是扮的哪门子的慈父?怕是搞错了吧?”
姜夕颜冷冷的质问道。
安逸侯内心惆怅,竟是一言也说不出来。
“你……”
“安逸侯可别忘了,我是我,你的女儿,在府上呢!”
姜夕颜说罢,便十分不屑的与他擦肩而过。
刚回到宴会上,洛霖渊神色就生了异样。
姜夕颜当即意识道不对,连忙起身,称洛霖渊身子不适,率先离席了。
本就已经接近尾声了,无人在意。
回府路上,马车缓缓滚动着,突然,车夫急忙拉扯着缰绳,马儿一声长啸,一根长剑直接射穿了马儿的喉咙。
“咚……”
马儿瞬间倒在了地上。
洛一和洛三也迅速出现,与突如其来
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