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无奈的两眼望天,双手一摊:“怎么,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慕容逸飞虽然极不情愿,但是到底还是点了点头,没办法啊,那个什么“”和“中奖”他听懂了,却是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只好放下身段儿不耻下问了。
“那个嘛......”雪鸢忽然有些难为情起来,她都忘了,这面对的不是柳心眉,而是一个大男人啊,跟他谈论这个真的好吗?
“是什么东西啊?很难得的吗?”慕容逸飞不明就里,对雪鸢说道:“你放心,就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对本王来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噗嗤!”雪鸢就笑了出来,这个就是他有钱买,估计还没有人敢卖哩。这不等于给堂堂的王爷戴了一顶颜色鲜亮的帽子吗?
“哈哈,师哥,这个还是你自己来的比较好,求人不如求自己嘛!”雪鸢捧着肚子,哎呀呀,肠子都笑疼了。他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这么搞笑的话都说得出来。
“好了好了,我还是跟你说明白了吧!那个就是......就是圆房,再来一次,就不用我多说了啊!”雪鸢思忖了半天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
唉,这上千年的跨度啊,沟通起来是真麻烦啊!
“你......”慕容逸飞的俊脸涨得血红,这哪里是一个姑娘家说得出口的啊?
“好了,主意我给你想好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雪鸢大大咧咧说。
“可是,可是,她一直不配合啊!”慕容逸飞不敢看雪鸢了,若是有一分办法,他也不想跟自己的师妹讨教这个问题的。这丫头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这么惊世骇俗的言语若是被第二个人听去了,这世上还有哪一个男人敢娶她?
“笨蛋,霸王硬上弓啊,这你都不会?”雪鸢蔑视的看着慕容逸飞。
这么强壮的体魄,真是白白的浪费了。她也是服了,他是禁欲男神吗?圣贤书果然是不能读的,会把一个人变傻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折空枝,还是那些文人墨客有情调的多,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幽州啊!看朱熹那家伙,才是最道貌岸然的,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你,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的如此不知道矜持?”慕容逸飞气恼的训她。
“切,刚才不是还听得津津有味?狗咬吕洞宾
不识好人心,可别埋怨我胳膊肘往外拐啊!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雪鸢比他还要气恼,什么嘛,这分明就是卸磨杀驴。呸呸,她才不是驴。嗯,这分明就是过河拆桥。
“......”慕容逸飞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女人若是牙尖嘴利起来,是这样的得理不饶人啊!
不想留在这里听他的长篇大论,雪鸢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儿跑远了。
对着她的背影儿,慕容逸飞大摇其头。这丫头,就不知道萧隐能不能降服的住呢?算算日子,事情办得也该差不多了。他不由的隐隐为萧隐担心了,雪鸢当初可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小女孩儿,如今竟然比嫁过人的妇人还要泼辣几分。这最难消受美人恩,尤其是这带刺儿的玫瑰,不知道会不会刺得萧大盟主鲜血淋漓呢?
傻傻的站了好一会儿,玄坤看左右的人都走光了,这才过来轻声喊道:“王爷......”
秋风凉了,王爷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要在这里吹冷风啊?如今身边的女主子们一个比一个的不省心,他这个贴身侍卫自然要担负起照顾王
爷的重任来。
“哦,先回去吧!”慕容逸飞这才回了神儿,举步向书房走去。
“王爷,梅儿那里多少有了些进展。属下想,再多等几日,给他们多制造一些误会,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乱阵脚的。”玄坤低声回禀。
“好,不必操之过急,免得打草惊蛇。本王觉得他们做下的不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