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飞的脸色多少缓和了一些,依旧是冷,却没有刚才那么冰了,不过这只是他对柳心眉的态度,楚麟羽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他狭长的凤眸带了薄薄的怒意,斜睨着这位不速之客,淡淡的说道:“本王相信云王做得到,可惜却没有这个机会。”
柳心眉是他的,超凡的身体里更是流淌着慕容家的血液,他最奇怪的是楚麟羽来西楚的日子很短,而且还有断袖的传言,怎么就会死缠烂打的盯上他的王妃了?
楚麟羽闻言却毫不在意的笑笑:“机会?那不是可以创造的吗?”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楚麟羽看上的、喜欢的,就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他的上面还有嫡出的兄长,可是那又如何,该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分毫儿。这安王妃倒也不是有多好,只是看着他们夫妇失和,他就抑制不住的兴奋,还有啊,凭他的力量,都快把西楚的京城翻个遍了,那位柳青贤弟却是千呼万唤始终不曾出来,这叫他无比的郁闷。人生难得一知己,把酒言欢之后,他却没了柳青的讯息。
他这个人有个小小的怪癖,自己若是心里不舒服了,那么他身边的
人最好都跟他一样,尤其是跟他作对的人,你若安好,那还得了?楚麟羽在西楚第一个看着不顺眼的人就是安王了,这个世界上敢跟他针锋相对的人,不多。他,记住了。
“云王难道不知道这世间最龌龊的事情就是害得人家夫妻失和,鸳鸯独飞吗?这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你都不曾听过吗?”慕容逸飞最见不得就是楚麟羽这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若不是看在他是东汶皇子兼使者的情面上,哪里还容得他张牙舞爪的。
楚麟羽神态自若的微笑,脸色都不曾有一点儿的变化,嘿嘿,这番道理你还是说给别人听的好,他若是守了规矩,也就不是楚麟羽了。他哂然一笑:“安王,你说,这鸳鸯若是独飞,却不是寿命的原因,又怪得了谁?庙本王的不拆的,那些个菩萨、神佛本王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这人世间的事情嘛,那就另当别论了,树都栽在你的院子里了,花儿却要爬出墙,你叫这路过的人如何忍得住不采哩?”
说完这一句话,楚麟羽就得意的瞟了柳心眉一眼,嘿嘿,这位安王妃也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呢!在宴席上的恩爱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他就知道这后宫和深宅的妇人,十之七八都是怨妇。
柳心眉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跟这两个男人有什么恩怨,他们夹枪带棒的也就罢了,干嘛话里话外的都攀上她?她不喜欢慕容逸飞,但这也不代表她对楚麟羽有多欣赏,一个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想想就觉得恶心。她的双手抱在胸前,清冷的说道:“云王采花的时候可是要多加小心,别被蜂儿蛰了手。”
她想爬出墙那是她的事情,却无意找个接盘侠的,尤其是这个男人,绝对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哈哈......”楚麟羽的笑声跟他的人一样的张扬,丝毫不掩饰他的得意他的霸气:“怎么,安王妃这是心疼本王吗?”
赤裸裸的挑衅!当着慕容逸飞问出这样的话来,若是换了别人,身上早就多几个窟窿了。没等安王有所表示,玄坤就不干了,抖手一块儿飞蝗石就打了出去,方向自然是直奔楚麟羽的面门。他也顾不得这是邻国的皇子了,他们家主子岂是可以忍受这种侮辱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就是拼了这条性命,也容不得他在这里胡说八道。
慕容逸飞只是阴冷的站在那里,楚麟羽就等着他发火儿呢,没想到皇上不急太监急,倒惹怒了他的贴身侍卫,想躲,已经有些迟了,“啪”的一声,他手里的折扇就张了开来,铁质的扇柄就挡住了飞过来的石子儿,“叮当”一声,就落在了地上。楚麟羽一双大花眼就危险的挑了起来,阴恻恻的问道:“安王就是如此的纵容属下的?安王府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别啊!”
慕容逸飞却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