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勇敢的小姑娘,严重缺乏社会经验。
她更是极度缺乏,与人斗争的经验和实力。
而且,
她脸皮薄,比不上那些已经生了好几个娃的老婆娘,那么能够豁得出去撒泼。
她在被那个胖子,给“批评教育”了一顿之后。
只得红着脸,牵着她妈缓缓地往饭店里走去。
小姑娘缺乏辩论口才,逻辑思维。
但受过高等教育的陈晓端,她显然不会被那个胖子的歪道理,给带到沟里去。
见状,
陈晓端眉头一皱,“这是诡辩之术。将原本自己无理的事情,反咬一口,结果倒是变成了对方在无理取闹。”
罗旋轻轻拍一下她的后背,低声劝解陈晓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搁在古代,像稷下学宫里面那些最会诡辩的人,反而还会受到大家的推崇。
而且你别忘了,善于讲歪道理的人,一旦往恼羞为怒的时候,他就会给你玩儿狠的。
这就是:
当舌头干不过对方的时候,那就选择用獠牙,来和对方讲道理吧!
好比孔子狡辩不过少正卯,那最后,孔老二就只能选择拔剑,把人家给捅了...”
陈晓端缓缓抬起头来,神情复杂地、凝视了罗旋片刻。
然后轻声问道:“你的学识实在是渊博,广博的简直让我吃惊!不过,我很好奇,现在你心里是怎么个打算?”
因为陈晓端知道:罗旋向来是个胆大妄为的家伙。
而且还特别记仇,属于睚眦必报的狠人。
因此,
陈晓端才会这么问罗旋。
罗旋摇摇头:“我没什么打算。就想乖乖的听话、免得我的小屁屁挨打。
这死胖子,它好比小兔子张口,无非就是讨要一根胡萝卜罢了。
而恰好,我家胡萝卜多的是!就当是赏它一根,又能如何?
石火光中争长竞短,那才几何光阴?蜗牛角上较雌论雄,能有许大世界?”
罗旋微微一笑:“走吧,我们也进去吃点儿、喝点儿。看开些,钱来钱去,少讨些呕气。”
陈晓端的骨子里,她其实也是个犟种。
说得好听,叫做有原则。
说的通俗点儿,叫做倔。
她听罗旋这么一说,不由得微微有点儿意外。
然后开口问道,“我知道你是个富裕户,你兜里的钱多的很。可你看看他们。”
陈晓端转身,指着还有一些在院子里犹犹豫豫、畏畏缩缩,不敢进饭店大厅的那些人。
柔声道,“她们不愿意进去吃饭,想着省上一点儿钱,难道不可以吗?这些服务点的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
罗旋叹口气:“人家辛辛苦苦把地方,都给咱预先瞅好了。交通便利的地方他们不不去,偏生选在这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的地方。
盖了这么大一个饭店。
他们总不会,真是冲着做好人好事来的吧?”
见陈晓端还有点不服气。
罗旋拉起她的手,低声道,“走罢,你跟这些家伙摆事实,他和你讲道理。
你和他讲道理,他和你扯歪道理。
当你和他讲歪到道理的时候,他和你抡拳头。
当你和他们,抡圆了拳头硬刚的时候,他跟你玩儿群殴!
到了最后,被他们打上一顿,还得多多的赔上钱。
要不然的话,恐怕还得去当地的民兵队里,走上那么一遭。”
陈晓端闻言一愣,“民兵队会听他们的?”
罗旋冷哼一声,“肯定是不会听他们的。但民兵队,也不会听我们的呀!因为在消费的时候,双方产生了争执,你说,到底谁错谁对?人家民兵队,一时半会儿能分得清吗?
服务点这些人,他们有的是时间和功夫,和咱们耗。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