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越搭理他越起劲儿。
谁知杜衡却摸了摸下巴,好奇道:“木香不过是讲个乐,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莫不是因为你看上的那小子也姓沈,所以被戳到伤口,才咬人的吧?”
江沅没想到他忽然把事情联系起来,下意识就要否决。
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立时勃然大怒,起身怒骂:“你才属狗的,你才咬人呢!”
杜衡见挑逗的江沅炸毛了,立刻乖觉的举起双手,安抚道:“好好好,我属狗,我咬人行了吧?”
“就是你身上有肉腥味,我才专咬你一个。”
他眉毛一挑,瞬时带出几分心眩的风流来,语气暧昧引人遐思。
棣棠双手捧脸,眼睛里直冒桃心,简直被迷的七荤八素。
木香坐回药柜前,看着自家少东家又在用男色霍霍人,有些郁闷,恨不得拿起袖子捂住棣棠的眼睛。
江沅对这些张口既来的情话熟若无睹,抬手就按在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毫不客气的把他拍歪。
她举步绕开他,去拨拉晒得半干的草药。
近几日常有大雨,今天库房清点时,许多药材已经发潮生霉点了,只检出还能用的小半部分拿出来晒,再碾碎做丹药或者做涂抹的药膏。
总之是不能用来熬煮喝了。
堂堂共仁堂少东家被按着脸推开,也不恼,还是笑吟吟的凑了过去。
杜衡揪揪江沅的袖子:“小丫鬟,今日天气正好,上午的病人也都看过了,不如我带你逛街吧?”
江沅往回扯自己袖子,没拉动,不耐烦的回道:“不去。”
杜衡不肯放弃,再接再厉:“你扒拉这些破草有什么用,干脆我们去药行进货?”
江沅看了他一眼:“你带着木香去不就行了,少烦我。”
杜衡又晃了晃她的袖袍,语气轻软:“走吧,左右也是无聊,你闷在这里有什么用,外面风光大好,岂不是耽误了好时光?”
江沅听着他撒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无可忍,大吼:“你能不能正常点!”
“哦。”杜衡松开她的袍子,眯着眼睛,边摇着扇子边似笑非笑道:“不去的话,这个月的诊金都扣了。”
江沅本来要逃跑的脚尖忽然一转,向着门外去:“走吧。”
真是的,你早这么威胁,我不就老实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