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隐迢再次提点无效之后,她直接将他了拉过来,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背上。
“哥哥,教学生不能光动嘴的,要这样,身体力行,我才能懂。”
江沅背靠他的胸膛,小脸仰起,说话时呼吸打在他的下颌。
小猫抓挠似得,又凉又痒。
江隐迢有些僵硬,一时不知该松手还是放开。
他握着她的手,衣袖半环,远远看上去,好像江沅就依偎在他怀里。
偏偏小姑娘无知无觉,还杏眸明亮,眼中像汪了碗春酿,巴巴的望着他:“怎么了?”
江隐迢强自定了定神,“把头低下去。”
“昂。”
江沅听话照做。
他深深吐息,心绪重归淡然,带着她一笔一划描过她写到的那篇字帖,边写边道:“拇指外推,食指内压,中指里勾。力度适度,不宜过紧过松。”
江沅仔细感受江隐迢的运笔和力度。
兄长看着清瘦,实则很有力。
生人会觉得他眉目凶厉,不好接近,但是如果对他熟悉一点,便会发现他所有的坚韧执着是要求自己的,留给他人的却是克制和温和。
就如现在,他对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声线清冽温和。
江沅心念微动,问道:“哥哥,白表妹病了吗?”
“嗯。”江隐迢淡淡道。
“那大夫知道什么病吗?”
“听说是受了惊吓,但是具体原因,表妹不肯说。”
江沅点点头,既知道与她无干,也就不再多问。
天色已晚,她这一天干了许多事,又练了好会而字,早就乏了。
江隐迢怀里有种淡淡松柏的味道,怀抱舒适又温暖。
她打了个哈欠,眼中泛出些水光。
江隐迢在为她讲字帖中诗句的典故,待看到压在她脸上的那篇《郑风·风雨》时,微不可见的顿了顿。
“这篇所讲的意思,你知道吗?”
“天气太冷了,刮风又下雨,农庄的主人就把鸡宰了吃,红烧的...清蒸的...”
江隐迢只觉怀中一沉,再低头看去,小姑娘已经酣甜的进入了梦乡,嘴巴犹自嘟囔着:“鸡肉油腻,哥哥..有伤..不能吃...”
江隐迢静静看着她,还是忍不住,屈起食指揩了揩她脸上的墨渍。
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长而翘的睫毛下眼眸幽深。
桌上摊开的宣纸上,留有他们俩执手相交的字迹,‘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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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