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胆子小,在这样灼灼的目光里颤抖的像个筛子,生怕说错了一句话,走错一步路,结结巴巴的将当时的情况讲了,眼里含着泪,随时随地就能掉下来,声音低的也听不清。
莫北霄沉沉的开口,“声音大些,将事情一一说了。”
亚丽一个哆嗦,像是一只被吓的抱头乱窜的兔子。
“昨日傍晚贵妃感觉有些闷就要出门走走,我跟着去,几个小丫头也跟着,贵妃也没走多远,就到那石阶出就没再往前。”她低着头,声音大了些,带着颤音,却多少能让人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贵妃瞧着旁边有株花挺好看,顺手就掐了下来,拿在手里把
玩着,就、就和世子妃手里的那、那株一模一样。”亚丽咽了咽口水,终于艰难的将事情都说完了。
李太医温和的开口问她,只是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你怎么就确定贵妃摘的花与世子妃的花就是一样的,若是随意乱说可是要视同罪的,还是好生想想吧。”
亚丽吓的立刻跪在了地上,急忙开口:“奴婢、奴婢没有乱说,奴婢记得的,贵妃看了一会儿那花后就不喜欢了,将那花丢在奴婢的手里,奴婢怕贵妃还要那花,就将那花拿到房里养着了,不信、不信各位大人可去奴婢的房里看看,那花现在还在呢。”
孟灵湘淡淡地说,“李太医,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否则罪名在谁身上都不一定了。”
李太医脸色难看的将视线从孟灵湘身上滑到莫北霄身上,终于不情愿的闭了嘴。赵老太医端着个什么出来,面色欣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在场的人的视线移到他身上,有人忍不住开口问:“赵太医,您这匆匆忙忙的跑进去,又跑出来是怎么了,你您这手上的香炉又是怎么回事?”
赵老太医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