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可是这是自己要求进来的,无论如何还得把这个事办好。
这一次碰头,让刘大海更清楚了目标,他自己好像对这个也挺有兴趣,接下来具体的事就由他来办了。
本来在厂办,是有很多消息来源的,可实际接触了以后,才知道明面上的这些消息,都是无关大局的。
要不就是已经被决定好的事,也就是比别人提前一步知道而已。
真正的大事,或大布局,都是在私下完成后,才公布的,而且只有级别差不多的那些人才能参与。
这也让李杉自己一度怀疑,亲自进来打探消息,是不是有些想当然了。
进来以后,他倒是认识各种带长的各级领导了,可那些长们,只是拿他当一个打杂的服务人员。
这个身份对于他想要办的事,帮助非常有限,但是在他的规划里,又没有在这个厂里慢慢升官的计划。
要是按升官规划,那估计还等不到当多大的官,这厂子就已经完成改制了,到时候,自己是被留用升官,还是被下岗,都还要两说着。
李杉捋清这些以后,给大刘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了见面的地方,下班后直接赶了过去。
见面以后,李杉说:“我把在厂里打听到的情况,和你在外部运作的情况对一下,看看偏差大不大。”
两人把各自掌握的情况,交流过以后,觉得还是有不少东西,是可以互补的。
交流完以后,大刘说:“现在的情况是上面催得急,厂内这些人在利益没有达成均衡时,是不会轻易吐口的。”
现在他们的策略是:不断的表达困难,不断的要好处,要政策,要补贴。
那上面也不可能任由他们这么拖着吧?上面也不可能无限制的来填这个无底洞,先不说那些有职务的靠职务贪腐。
据我知道的,现在职工也都是真正的以厂为家,以前还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自从要改制的消息放出来以后,都是尽量的往家里多拿。
保卫部门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一个事就是,现在我有两个同学,在厂里想扳倒一个派系,如果他们能成功,对推进改制会不会有促进作用?
大刘站起来,摸着下巴转了一圈:这事不太好说,大的局面摆在这里,像普通的多吃多占,一般的作风问题,有可能不会被追究多重的责任。
也扳不倒一个派系,毕竟这也只能归到个人身上,不会对派系有影响的。
不是你说的这些,是团伙勾结倒卖物资,或者侵吞资产,现在不知道数额能有多大。我对这个的理解是,如果数额巨大。
可能会引起一些波澜,至于能不能彻底惩治,也不好说,毕竟这个厂是部属的,最后还是要归到队伍建设这个事上。
站队站的对的,顶多调换一个岗位,在下面找个替罪羊,还是很容易的,刚才我问你会不会有促进作用,也是从这个方面考虑的。
要是能踢出去一系,不给他们参与瓜分的机会,其它派系能多占一些,改制的进度,会不会因为这个事件的影响而加快?
这个就不好说了,大刘又开始摸下巴:现在咱们都不知道,这个派系到底在上面是谁的人,或许扳不倒还会惹一身骚,那也是说不定的事。
不过有这个事,倒不一定是坏事,至少让改制这个事不会再僵持着,不能总是干打雷,不下雨吧。
李杉见大刘这么说,也随后说道:那我们要不要给这个事加点助力呢?在今晚我和你说这个事之前,我在这件事里还没怎么出过力。
要不这样吧,大刘琢磨了一下,才又说话:“给他们一些经费支持,再找几个外围的人帮忙,你看怎么样?”
“嗯,”这倒可以,让这件事动起来,最后,这里面没有我们的把柄会落下就行。李杉接完这句话,又接着说,这事我找几个人来办吧。
你就不要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