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身的能耐奔跑,这一份机动性,可谓是远超身于马上。
可当阿达海看到了曹文诏躲开这三箭之后,阿达海默默的将手中的长弓丢在了地上,双手握持着一把长刀,朝着曹文诏冲了过去。
本就没有太远的距离,自己也就一次开弓的机会。
阿达海很清楚,可是阿达海更清楚,如果说阿山是一员骑将的话,他阿达海,则是一员步将!
和阿山喜欢借助马力势大力沉的以力压人不同,阿达海对自身在地面上的腾挪之术,有着十足的信心!
地面战,阿达海自认为自己起码能打两个阿山!
曹文诏手中尽管握着一杆大刀,可是阿达海手中握着的大明御林军刀却也极长!
“铮!”
在短短片刻之间,大刀和长刀已然相交数次。
曹文诏仗着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斩的阿达海只有格挡之力。
阿达海在相交数合之后,已然被曹文诏逼入了死角!
看着面前脸庞上染满了血迹的曹文诏,阿达海怆然一笑,手中御林军刀终于脱力,掉在了地上。
就在阿达海引颈就戮的那一刻,马蹄之声炸响,鳌拜来了!
“休要伤人!”
人借马力,鳌拜全力挥出了宛若怒龙的一刀。
可双足踏地的曹文诏早已从大地的震动中,感知到了鳌拜的动向。
战场杀伐的老将经验,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宝贵。
身形一侧,曹文诏避开了鳌拜自后方而来的突袭一刀,旋即整个人往下一蹲,大刀直斩鳌拜马腿。
“唏律律!”
鳌拜战马马腿应声而断,伴随一道战马倒地之声响起,曹文诏一刀斩向了已然手中没了武器的阿达海。
“没错,我杀了你哥,现在,我要杀你!”
“既然上了战场,就该做好杀人的准备,老天爷没有规定只有你们建奴能杀汉人,汉人不能杀建奴!”
“反贼受死!”
曹文诏咆哮着,手中大刀再度朝着阿达海劈头盖脸砸去。
可是鳌拜多少给阿达海争取了一点时间,在此时,阿达海固然没有捡起自己被曹文诏打飞的御林军刀,却也从自己的腰间,握出了一双短刃。
“铛!”
阿达海双手持刀,挡住了曹文诏劈头盖脸的一刀,而鳌拜则是乘着这片刻之机,往前几步,朝着曹文诏挥出刀去。
躲?拿什么躲?!
鳌拜可不相信,曹文诏在这个关头,还能躲!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