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堂堂的锦衣卫,居然屈服于阉人之下!”
“卢某不齿!”
“余下的锦衣卫们,不妨也放开一条路,卢某不想多做无谓的杀戮,之后你们是通缉在下也好,还是怎样也罢,请恕卢某,不愿意为阉宦做事。”
被几个锦衣卫扶起来的骆养性听到卢象升这一番话之后,突然狂笑了起来,颤抖着将手指向了卢象升。
“哈哈哈哈!谁跟你说,我们南镇抚司,是跟着阉党的?”
“南镇抚司衙门,可不是北镇抚司衙门!”
还没等卢象升说话,酒楼的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鼓掌之声。
“啪!”
“啪!”
“啪!”
“真是精彩,真是绝伦!”
“本都督倒是想看看,南镇抚司,和我们北镇抚司,有什么区别!”
“哦?我想到了,我们北镇抚司,没有被人打得吐血的指挥佥事!”
伴随着这道声音,酒楼的大门展开,一个身着狮子补官服的男人,迈腿踏入了酒楼中。
看着来人,朱由校拦下了身后本打算下去告诉骆养性天子在这的凤三,嘴角挑起。
“这大戏,看来还没完!”
你方唱罢我登场,南镇抚司的骆养性和卢象升拼了个两败俱伤,而就在这时,锦衣卫都督田尓耕,赶了过来。
田尓耕可是北镇抚司的左都督!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田尓耕,就是那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