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骑兵的方法有很多,弓箭、陷马坑、铁蒺藜、巴豆粉都行。”
李旭也没藏着掖着。
萧玉容蹙了蹙眉头,狐疑道:
“你说的弓箭和巴豆粉我都知道,但是陷马坑和铁蒺藜是什么?”
李旭惊疑了一声。
“你不知道陷马坑和铁蒺藜!?”
他记得陷马坑和铁蒺藜都是历史上对付骑兵常用手段,怎么看萧玉容的样子,她还不知道这两样东西。
萧玉容茫然地摇了摇头。
李旭连忙给她解释了一下陷马坑和铁蒺藜是何物。
萧玉容是个聪慧之人,一听就明白了陷马坑和铁蒺藜的妙用。
“李旭,你果然厉害,连这两种东西都能想得出来。”
她能想象的到,有了这两样东西,以后大魏军队对付匈奴铁骑就更有把握了
李旭揉了揉鼻子。
“玉容妹妹,只要你平时多观察,多思考,也能想出这样的东西。”
“匈奴人没有了战马,就如同去了牙齿的老虎,必然不是大魏将士的对手。”
萧玉容看李旭那得意样,笑道:
“说的好像你很会打仗一样。”
李旭呵呵一笑。
“玉容妹妹,难道你忘了《李子兵法》和《三十六计》都是我写的?”
萧玉容神情一滞,随即有些不服道:
“就算你会写兵书,但并不代表你会打仗。”
“明日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打仗。”
……
翌日早朝。
王元按照往常一样喊了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文官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昨日大梁城中盛传天将军已死,皇上和越王殿下联手欺骗百姓。”
“臣以为兹事体大,还望陛下明察。”
太宗皇帝早就料到今日会有大臣说这件事,假装震惊道: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说着,太宗皇帝转头看向楚荣。
“越王,这件事跟你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荣听后,连忙站出来拱手解释。
“父皇,儿臣实在冤枉。”
“这件事是……”
楚荣把在高升茶楼发生的事详细讲了一遍。
太宗皇帝听后,沉声道:
“越王,你说的可属实?”
“父皇,儿臣句句肺腑。”
太宗皇帝嗯了一声。
“这么说来,这件事还真不关你的事,那为何大梁城会出现那种流言?”
“谁能告诉朕?”
北方三大世家阵营的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们原本商议要借这次机会引起皇室的争斗,结果还没等他们发难,太宗皇帝就把楚荣定为
了受害者。
这实在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楚谦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以为,这件事必然是有奸邪之人在背后散播谣言,陷害父皇和二弟。”
楚荣有些怪异的看了楚谦一眼,他没想到楚谦不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为他说话。
很多大臣也有些诧异,楚谦和楚荣虽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他们已经开始争权。
如今有踩楚荣的机会,楚谦竟然放过了。
太宗皇帝同样诧异,不过他眼中更多的还是欣慰。
他是通过杀兄弑弟登上皇位的,那种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然不希望他的儿子们走他的老路。
太宗皇帝装模作样扫了一眼众大臣,问道:
“诸位以为呢?”
北方三大世家阵营的官员都知道太宗皇帝的个性,他都这么说了,哪里还不明白他心中也是那么想的。
他们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