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饿死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司翎渊不急不缓的说道:“从今往后,就按我说的办,闹事者,杀!”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在场的衙役们不敢违背司翎渊的意思,只能应了下来,尽全力拦着那些难民。
“是,大人。”
但越是在这种时候,灾民的反抗情绪便越是激lie。
如果说刚刚还有不少人是被旁人挑唆着闹事的话,现在看着司翎渊真的不将灾民当人看,大多数人是真的怒了,拼命的往前冲,场面瞬间乱作一团。
在场的衙役数量并不多,因此并没有人敢拔刀。
万一他们动了刀,真的将那些难民给刺激到了,他们这些人恐怕是全都要遭殃。
要说这其中唯一不慌的,也就只有司翎渊了。
他站在众多衙役之后,轻笑一声,“不是说城外有西北军在救灾么?随风,你去西北军那边叫人过来。”
闻言,随风难得犹豫了一下。
眼看着灾民爆动,他是当真怕司翎渊在这里会有什么危险。
但对上司翎渊锐利而又坚定的眼神,随风也只能应声而去。
与此同时,盛芸芊依旧在乐此不疲的折腾西北军这些人。
当然了,盛芸芊也不是真的吃饱了没事干,每天都来这里盯着。
而是只要她在,郑燮就必须要在这里陪着。
她早就已经安排了人去西北军营联系沈书筠的旧部,只要郑燮不在西北军中,那便能更好成事。
事实证明,沈书筠虽然挡了不少人的路,但以他的人品,在军营中忠心追随的人也不在少数。
如果当初沈书筠当真要争的话,也未必就真的会败下阵来。
只不过他为了边关安定与手下将士们的生死,不敢赌而已。
此时唯一比较难受的人,也就只有郑燮了。
郑燮坐在盛芸芊不远处,两人头顶上只有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棚子,还四面漏风。
别看郑燮表面上一派自然的神情,事实上,在这样的大冷天,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吹着寒风,其实是比那些正在辛苦干活的西北军更冷,手脚都已经被冰透了,耳朵和脸上也开始发红,看起来像是被冻伤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