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盛芸芊根本就不会多想司翎渊的意思。
盛芸芊说道:“当然是为了西北军,也是为了沈书筠。”
司翎渊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眼睛里泛起一层薄薄的血丝。
盛芸芊还在自顾自的往下说道:“沈书筠此人,在许多事上,的确是蠢了一些,但他却是最合适执掌西北军的人,等这回将军中乱党清理干净了,西北军便能专心对付境外的北戎蛮军了。”
现在不但不能起内战,还必须要永绝后患!
司翎渊听着盛芸芊的话,理智告诉他,盛芸芊其实就是这样的性格,但是一想到这段时日以来,盛芸芊其实都是在为沈书筠奔走,他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团火,将理智烧得渣也不剩。
“当年北戎有十万骑兵死在了回风谷,时至今日,盛元与北戎之间必有一战……司翎渊你……?”
盛芸芊话还没说完,就被司翎渊一把拉住了手腕。
其实以盛芸芊的武功,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如此轻易便能够近她的身。
但是司翎渊不一样,一来司翎渊这人不会武功,二来对于盛芸芊来说,
司翎渊与她已经共同以夫妻的名义生活了五年了。
即便是在前世临死之前,盛芸芊对司翎渊怀了再多的怨恨和不甘,也不妨碍她下意识的觉得司翎渊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就在盛芸芊瞪大了眼睛,猝不及防之间,司翎渊突然吻了上来。
“你……”
盛芸芊满脸的不敢置信。
其实前世她和司翎渊是圆了房的,毕竟夫妻五年,司翎渊就算是为了能在皇室那边过得去,也不会让她守活寡。
但司翎渊从未吻过她,她和司翎渊过的,就像是一对中年夫妻那般,全然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过了不知道多久,盛芸芊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司翎渊。
他动作并不熟练,被这样一推之下,还被盛芸芊的牙齿蹭破了嘴角,鲜血顿时就渗了出来。
盛芸芊难以理喻的看着司翎渊,不由得问道:“司翎渊,你到底怎么了?我先前问你的时候,你就不说,现在又在闹什么呢?”
司翎渊此时也清醒了过来,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殿下……”
他哑声唤了一句,余下的话语就盈在齿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