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吧?”盛芸芊扬了扬眉,问道。
司翎渊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点了点头。
盛芸芊脸上笑意更盛,“疼就对了!要是不疼你也记不住,只有疼了,你下回才能记得,不要逞强!”
话音一落,盛芸芊手上猛然一用力,原本陷在司翎渊伤口之中的子母镖瞬间刺破了另一边的肌肤刺了出来。
盛芸芊又是用力往里一按,随即才将自己血淋淋的手指拿了出来,往旁边丢着的司翎渊的衣袍上擦了一把,又用手指捏着刺穿出来的子母镖,将整个子母镖拔了出来。
“嘶呃……”司翎渊额头上满是冷汗,整个人几乎都要晕厥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在旁人眼中骄纵任性的长公主,似乎还有另一面。
从她在洗尘宴上一把掐死赫兰的那一刻,这位尊贵骄横的公主殿下,在司翎渊眼里就全然不一样了。
盛芸芊没有再理会司翎渊,而是拿着子母镖到桌上的酒坛里随便的洗了洗,又将手也洗干净了,垂眸看着那子母镖
。
说起来有些可笑,前世司翎渊在大理寺办案,得罪了不少人,有一次有刺客闯进司家刺杀司翎渊。
她为了救司翎渊,为他挡下了子母镖,因为当时不知那暗镖里面竟然还有子镖,险些丧命。
没想到这一世,情况竟然是截然相反。
司翎渊看着盛芸芊认真研究子母镖的模样,深吸一口气,“殿下,我还在流血。”
她该不会是真的想要让他死吧?
闻言,盛芸芊这才将子母镖搁在桌上,转头去看司翎渊。
果然见司翎渊那原本便苍白的脸色此时更是没了一丝血色,而他胳膊上的伤也因为她刚刚取镖的缘故,正在不住的往外流着鲜血。
“男人流点血怎么了?你也不必吓成这样。”
盛芸芊说了一句之后,慢悠悠的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雪白绣着金线缠枝莲纹的帕子,直接捆在了司翎渊的伤口上方,见血流的慢一些了,才不急不缓的去箱笼里翻了一块白绸料子,撕开了走过来往司翎渊伤口上缠。
她不管是取镖还是包扎伤口,手上的劲儿都不小,以至于在刚刚进来时还能勉强保持着神态如常的司翎渊,现下已经是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