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财询问两人怎么会在一起的时候,许大山说道:“我听说楚先生出诊,所以我特意来学习一下,福财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许教授,您这是那里的话,羽小姐已经醒了,她就在屋中等候着楚先生,你们直接去便是,我去给你们泡茶。”张福财很佩服楚天阳,结识许大山就算了,还可让许大山如同学生一样,到家中学习,楚天阳还是第一人。
许大山跟着楚天阳走进羽诺萱的房间,作为江海市的名人,羽诺萱是认识许大山的,出于礼貌,羽诺萱还是给许大山问好。
羽诺萱的病情,许大山几分了解,羽天雄找上自己的时候,正巧被许飞刚听到,所以许飞刚便自告奋勇,那料手足无措,还被狠狠的上了一课。
明眼人见羽诺萱的病情,都是以皮肤病诊断,但楚天阳说出是瓣开花的毒素后,许大山顿时感觉就算自己出马,也不一定可以治好羽诺萱,瓣开花的毒素,许大山是清楚的,但是他主要以西医的手法,无法将体内毒素完全的清理干净。
楚天阳重复昨天的治病的手法,以针灸逼出体内的毒素,三个疗程下去,三锅热水全都是漆黑一片,许大山在旁边看的十分入神,针灸可化骨驱痛,但是像楚天阳这样,犹如洗髓伐骨一般,许大山很少见。
羽诺萱去洗澡的时候,两人便坐在沙发上交谈,许大山很是佩服的说道:“今天来这里几个小时,当我学艺几年,楚先生实在厉害。”
楚天阳道:“许爷爷言重,叫我小楚或者是天阳就是,不用那么客气的,我和许爷爷也差不多,我对西医方法的研究不是很透彻,有空还要请教一下您老人家。”
许大山高兴道:“那就太好了,小楚啊,不如今晚就到我家吃顿晚饭怎么样?”
楚天阳想了想说道:“好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听说许爷爷是江海市德高望重的人物,我也想学习一下关于西医方面的一些知识。”
下午,楚天阳收拾一下,便跟着许大山去往他的家中。
许大山的住所也是别墅,他共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许志光,二儿子许志海,两人都没有继承父亲的衣钵,反倒是做起生意,近些年赚的不少,家境和羽天雄相差不了多少。
楚天阳跟着许大山走进家中,许飞刚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许大山对于自己的这个孙子,不抱有什么希望,二十二岁的年纪,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虽医术方面的天赋不错,但不会用心去专研,所以现在做个普通的医生,都无法通过考核。
许飞刚见许大山回来,身后还跟着楚天阳,许飞刚先是一愣,后便认出楚天阳,连忙跑到楚天阳的面前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你,快滚!”
“原来是你,是许爷爷叫我过来吃顿便饭的。”楚天阳淡淡的说道。
许飞刚看向许大山,连忙说道:“爷爷,这个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砸我们招牌的小子,你为什么还把他带回家里来呢?”
许大山看着气急败坏的孙子,他没有说话。
许飞刚自然不解,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甚至后面还想对楚天阳动手。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许大山一巴掌扇在许飞刚的脸上,大声呵斥道:“败坏我们许家名声的人不是小楚,而是你,如果你不游手好闲,努力专研医术的话,昨日去羽天雄家中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遇到小楚这样医术卓越之人,不但不虚心请教,还恶言相向,简直丢我的脸,给我滚,好好反省反省。”
许飞刚牙关咬紧,满是委屈,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爷爷,会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动手,许飞刚强忍心中的怒火,一溜烟的跑出家中。
出家门的时候,许飞刚与自己的堂哥撞了一个满怀,许飞宇带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样子,揉了揉脑袋说道:“飞刚,你跑这么急干嘛,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