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在南马国女子的确有很高的地位,但是文鲁国不同,牧刻得询问逢京的想法,再说他才是储君。
“太子妃的话亦是本太子的想法。”逢京不喜多言,晏知能说出他心中所想反而让他十分欢喜,这就说明他们夫妻心有灵犀。
听见逢京这么说牧刻对晏知又认真了几分,“那二位有什么计划?如果本王子没记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在明日就要出发去贤朝。而且这里是曜德安,你没也没有太多的人手在,又能帮本王子什么?”
黑色兜帽下,绝艳倾城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她说:“大王子离开曜德安去文鲁国如何?”
牧刻皱眉,简直觉得晏知在胡闹。
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
“正如牧刻王子所说,这里是曜德安,我们所带的人马也不多,又没暗桩在此,要想短时间扶持牧刻王子达到目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反而牧刻王子去了文鲁国,说不准我们还能帮助王子。”晏知说话都是模棱两可,也没有说出细节的保证。
她没有说扶持牧刻登基,也没说到文鲁国就借兵给他,甚至除了他的性命什么都没保证。
狡猾,又孤傲,这就是东流帝国的皇太女,晏知。
“关于这个提议,牧刻王子肯定犹豫不决,这换做本宫也会好好思考思考。我们会留一些人在曜德安,如果牧刻王子想通了,那就吹响这个哨子,会有人接牧刻王子离开曜德安。”晏知把亮银色的哨子递给牧刻,然后又说:“时间也不早了,本宫和太子也该走了,希望在京城能看见牧刻王子。”
说罢,晏知起身,她伸手握住逢京的手,二人一同离开天牢,除了牧刻手中的银色哨子,他们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牧刻看向手里的哨子,一时间心绪难平。
翌日,晏知和逢京早早收拾好告别了南马陛下踏上去贤朝的路。
他们距离贤朝还很有一段路程。
马车上,晏知问逢京,“你就不担心我们的人会被牧刻举报?”
逢京眼神柔和下来,“你我夫妻同心,我心中所想不也是你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