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禅师端起茶杯,轻饮一口茶。把茶杯放下,才缓缓道:“施主对我,对佛法,心中有定见,才语带讥讽。却不知和尚修佛法,这些世间荣辱早已不放心上,却让施主没个着力处。只是今日施主与我相见,其实有缘,当说些正经的话。施主把心力放在讥讽和尚处,却让我觉得这谈话索然无味。”
王宵猎愣了一下。确实,自己因为前世影响,总觉得和尚不是好和尚,佛法不是真佛法,难免就要讽刺法灯一下。法灯说出来,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但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自己对佛法所知不多,也没有兴趣。今天来,不过是想告诉法灯禅师自己的态度。禅师也是华夏子民,也当为国家效力,不能置身事外。谁知道谈到现在,一件正经事都没有谈,尽说些没有边际的话。
看法灯禅师的态度,好似并不反对为国家出力,只是图自己发几道度牒。难道是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