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儿中国夫妇叫住了我,让我放慢速度,因为我爬的最快,已经快要到达那条脐带的极限了,再爬一会儿估计他们就没法将脐带保持在插入身体的状态了。但是我又怎么会管这种事情,下面的怪物越来越多,我满脑子都是怎么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听到他们的话后甚至还又加快了速度。
“但是之后就听那对儿中国夫妇中的妻子又警告我,如果我不慢下来的话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她说下面那些怪物之所以没有攻击他们,有很大可能就是因为我身后的那个婴儿,那个孩子现在等于是在靠着他们的血液活着的,一旦他们死了那个孩子也要死,而如果这孩子死了,那么那些怪物也就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了,到时候我和医生也没法活下去。
“我听到这话后身体一震,的确,我们现在才爬了一小段路,以那些怪物的移动速度如果那对儿中国夫妇死了,那我和医生也一定会步入他们的后尘,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罢了,所以虽然我恨不得能长出翅膀赶紧飞出这个归地方,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放慢了速度,让身后那对儿中国夫妇跟上来。
“我们足足爬了有二十分钟,才爬到石柱的顶端,期间那些怪物一直跟在我们的身后,但是就像那对儿中国夫妇所说,它们似乎在顾忌那个婴儿的性命,一直没有对我们动手,直到我们爬进了下来时的那条冰道,它们却是留在了石柱顶端没有追上来,只是在下面冷冷的看着我们,冥冥之中似乎有股什么力量在制约着它们,让它们没法离开那座冰下城市。
“但我们依旧不敢放松警惕,虽然那时的我们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精疲力竭了,可却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口气从下面冲了上来。”
萨楚斯终于讲完了这个无比离奇又充满诡异的探险故事,而屋子里的人也随之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只是每个人沉默的原因并不相同,松佳以为张恒还会像之前一样继续告诉她要问的问题,但是她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张恒迟迟没有开口,她扭过头去,发现张恒正在低头思索着什么。
她和张恒其实接触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是对方沉稳冷静的行事风格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这一次在听完了萨楚斯的故事后张恒居然也很罕见的有些失神。
于是松佳扭过头来,自己问道,“你们最后怎么,唔……处理那个婴儿了?”
“我按照约定把那个婴儿交给了泰姆先生,他看起来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举着那孩子左看右看,还嘟囔着什么,可惜我的英语不好,没听懂那个词的意思,后来我问了医生,医生怀疑他自己的耳朵也出了毛病,因为当时他听到泰姆先生说的那个词是——容器。”
“容器?什么容器。”松佳扬了扬眉毛。
“我不知道,我当时很害怕,也顾不得多想,因为从那座冰下城市中出来后我发现上面没有了气象学家和生物学家的影子,我问泰姆先生他们去哪里了,泰姆先生轻描淡写的说这边没有什么事情就让他们先回去了,但是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我们的探险已经进入了尾声,他俩只要再多等半天就能和大部队一起回去,况且他们两个只是科学家,又不是专业的探险队员,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要怎么走回去?
“所以更大的可能是泰姆先生和他的手下对他们做了什么,一想到这里我的汗毛也竖了起来,泰姆先生显然不希望这里发生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我和医生虽然之前跟着那对儿中国夫妇下去逃过了一劫,但是现在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泰姆先生在开心过后似乎也在思考该怎么处理我们的问题,他的目光顺着那根脐带来到了那对儿中国夫妇身上,脸上露出了一抹有些奇异的表情,之后开口道,命运,总是充满了神奇的变化不是吗,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错。
“不过之后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看向了我和医生,又说道我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