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情就不劳你来操心了,”松佳显然并没有将跛脚男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顿了顿又道,“你说你和下面那些人不一样,那我分开来问,你和下面那些家伙都分别是什么人?”
“楼下那些死掉的人是伏都教的狂信徒,当然,并不是你们所了解的那个起源于非洲西部,摆弄尸体的那个伏都教,不,严格来说,他们的确是你们所了解的那个伏都教,只是被人鸠占鹊巢了。”跛脚的男人的确很配合,有问必答。
“鸠占鹊巢?”
“是的,他们原来的神明衰落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怎么强大过,总之它被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存在所取代,所以部分教徒也被转化了,据我所知,除了非洲的老巢,其他地方的伏都教很多都和原来的不同了,其实就连非洲也有一小部分发生了变化。”
“那些狂信徒他们为什么袭击奥莱和阿蕾希雅?还有贝克医生去哪儿了,我在外面的停车场里看到了他的车,他应该在不久前刚来过这里。”
“他们袭击那两个因纽特人,是因为那些因纽特人一直在追查他们的下落,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逼的很紧,至于医生,他的确来过这里一趟,为了取一样东西,但是拿到东西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跛脚的人刚说完就见张恒又取出了小刀,而松佳甚至还没完成翻译,于是不得不无奈改口道,“好吧,我刚才说了谎,贝克医生的确来过这里,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
张恒闻言皱了皱眉,救下奥莱和阿蕾希雅只是顺手的事情,他来艺术博物馆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来找医生,从后者那里了解当年科考小队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医生已经死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在这里抓到了萨楚斯,后者原先是科考小队的向导,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为了博物馆的馆长。
而且看样子还改名换姓了,就连模样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张恒的观察力足够好,还真的很难辨认得出来,难怪之后网上都再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是谁杀了他?”松佳闻言大惊。
“我。”既然无法说谎,那跛脚的男人也只能实话实说,“但是相信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毕竟贝克和我也有快二十年的交情了,我其实不想杀他的,但是如果让那些狂信徒知道了他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说的是实话。”张恒对松佳道。
“你还是他的朋友?所以你杀了一个有二十年交情的老朋友?!”松佳感到难以理解,“就因为他从你这里取走了一样东西,而你害怕被那些狂信徒报复牵连,你不是那些家伙的头吗?”
“我是他们的指挥者没错,但是只是有行动的时候他们才会听我的话,平时的时候我可管不了他们,他们只崇拜一个存在,听那位存在的话,而且你们没和那些家伙接触过,根本不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他们才不会和你讲什么道理,在你们看来只是很小的事情,但是对他们而言却足以动了杀机,实际上那伙人本来就以杀戮为乐,甚至找不到合适祭品的时候他们还会对自己人动手。”
跛脚男人的话让松佳打了个寒颤,这么看来张恒这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倒不是一件坏事了,不过死了这么多人,松佳不知道张恒要怎么收场,就像她之前所说,警察未必会愿意相信这样的故事,而且就算他们愿意相信,张恒也只是一个游客,在格陵兰并没有执法权,更别说大开杀戒了。
而似乎看出了他在担心什么,跛脚男人道,“我可以帮你们处理楼下那些尸体,只要你们愿意留我一命,这些家伙其实大部分都不是格陵兰本地人,而少部分人在加入伏都教后也和亲戚朋友断了联系,早就被家人当成死人了,所以他们就算失踪,只要处理的好也不会引起警方的主意。”
“可你还杀了贝克医生!”松佳道。
“我说了我很抱歉,但是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