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在学校里做着兼职,你们学校里甚至还有来自国外的留学生,你的日子一定也过得很辛苦吧。”
“还好,实在不行的时候我会在耳朵里塞上棉球,我也已经不再上网了。”贝克医生道,“其实我们都应该感到庆幸,在遇到那东西之前我们都没有读过相关的书籍,也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否则在见到它的第一眼我们就已经疯掉,彻底沦为失去理智的狂信徒。”
“你知道的越多就离疯狂越接近,想出这个设定的人真tm是个天才,”拄拐杖的人喃喃道,“这样清醒的人就永远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在说完这句话后大厅里的两个人就又不约而同的陷入到了沉默中。
不过很快,拄着拐杖的人再次开口道,“医生,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对你也够照顾了吧,那些狂信徒想要吸纳你,是我拦住他们的,你不肯交出旧印,我也随你去了,甚至最近你和我们的敌人那些因纽特部落的萨满走的很近,我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为什么你还要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我的底线?
“没错,我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约束那些狂信徒,可是如果被他们知道你从我这里拿走了旧印,我们两个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你我都见识过那些人发狂的场景,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所以只能对不起你了。”拄拐杖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又举起了手中的猎枪。
“等等,”医生举起一条胳膊挡在脸前,“我不是故意趁着那些狂信徒不在来你这里偷旧印的,虽然我承认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考虑,但是我们之前经历过一次这样的事情,地震,红色的极光,伴随着这些异常气象灾难它的活动也会变得更加频繁,以我们的状态未必能熬过去,而且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就在三天前我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梦到它从下面那座宫殿里跑了出来,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毁灭中,我们需要在一切变得太迟之前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