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力气,不过说出后明显感到好受了一些。
“当时的辐射值呢?”
“每秒1000微伦琴。”阿基莫夫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爆炸发生后的当务之急是给反应堆内注水,防止反应堆因为高温融毁,于是我们按照福明总工程师的要求,准备打开2号应急给水泵开始向反应堆内注水。
“不过因为我们失去了供电,闸阀只能手动开启,于是我和托普图诺夫就沿着线路去旋转手柄,我们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打开了两条支线上的调节阀门,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反应堆似乎有些漏水,那时我们已经完全精疲力竭了,被救护车送到了医疗中心,接替我们的是斯马金。”
阿基莫夫的叙述中充满了内疚与自责。
贝索诺娃能看得出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自己惹出的麻烦而懊恼,但是他似乎又的确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于是只能重复着我没错,一切都符合规定之类的话试图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点。
贝索诺娃甚至一度有些不忍心再问下去,向这个可怜的人儿继续施加压力,逼他不断回忆事发时的各种细节,但是贝索诺娃只道这件事情并不是由她能决定的,张恒等人一点也没有中断或暂停谈话的意思。
不过他们的确也有所收获,至少从阿基莫夫的回答中还是发现了一些和佳特洛夫所说不同的事情,比如功率下降时按照阿基莫夫的说法佳特洛夫当时也在控制室,还因此暴跳如雷,将当时的高级反应堆控制工程师托普图诺夫骂了个狗血淋头,之后又勒令托普图诺夫赶紧提升功率,但是遭到了托普图诺夫的拒绝。
于是佳特洛夫搬出了安全条例,说按照安全全条例的规定如果功率从80%的位置下降,那么只能在24小时后再升高功率,但是现在功率是从50%的位置上降下来的,安全条例没有规定不能马上升高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