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张恒并没有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说你之前是商人,为什么会被卖?”
“别提了,”瓦罗闻言叹了口气,“本来我是贩卖古董的,这门生意从我父亲的时候就在做,我们家靠这赚了不少钱,但是后来我鬼迷心窍,听一个朋友说埃及那边的亚麻生意很不错,我就和那边一个贵族商量合伙种亚麻,他出土地我出钱,织成布后再卖到罗马,结果我那个朋友刚上路就被抢劫了,人和钱都没了,而且更糟糕的是我和对方之前签的有契约,如果规定时间他没有拿到钱,我就需要支付他一大笔违约金,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但还是没凑到足够的钱,所以我不但失去了我的所有财产,而且连自己也变成了奴隶。”
“好吧,真是个令人遗憾的故事。”张恒道。
这时候又有震耳欲聋的喝彩声响起,应该是角斗表演进行到了正精彩的地方,调动起了看台上众观众的情绪。
而瓦罗这时候也下定了决心,“明天,等那些日耳曼蛮族被押送过来,所有人都会被召集起来,那时候主人应该也会露面,我可以在那时候找他,向他请求做生意的事情,如果顺利的话到时候我就能离开这里了。”
“是吗,那就祝你好运了。”张恒道。
“抱歉,我没法帮到你。”瓦罗有些尴尬道,他刚刚把角斗士学校描述的很恐怖,但是转脚自己就要跳出这个泥潭了,却把张恒留在那里,虽说两人本来也没什么交情,刚认识半天而已,谈不上朋友,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
但是经过之前那番交谈,的确将两人的关系稍稍拉近了一些,不过瓦罗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也顾不得管张恒这个同伴了。
“没关系,当你获得自由的那天记得告诉我就好。”张恒道,在听了瓦罗的故事后他并不看好明天对方的行动能成功,然而他也知道现在的瓦罗刚刚看到希望,不管什么人都很难说服他放弃逃离角斗士学校的念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