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甚至能称得上是一座城市了。
船只会停靠在港口,水手们上岸找乐子,火车也会开往这里来,带来其他城市的商品和移民,把镇上人捕到的鱼虾种的粮食带往别处,另外镇上还有一家黄金精炼厂,是桩能赚钱的生意。
但是这一切持续到内战后就有些不行了,生意开始衰落,经济状况持续恶化,人们看不到未来,而之后又过了不久,就有人开始失踪,一开始只是几个,但是后来越来越多,与此同时随着一批新生儿慢慢长大,开始出现一些模样发生变化的人,而老人也是其中之一。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似乎也在用那双浑浊的眼睛偷偷观察着张恒脸上的变化,然而让他感到失望的是后者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更没有欣喜,只是示意他可以继续讲下去。
然而这时候老人却停下了脚步,开口道,“就是这里了。”
张恒抬头,看到了一座圆顶建筑,和这里的其他房子一样,这座圆顶建筑同样逃不出衰败的命运,招牌上吉尔曼三个字被磨去了不少,同时墙皮剥落现象也很严重,墙壁上还有青苔和霉菌。
类似的旅舍放在任意一个城镇恐怕都招揽不到什么旅客。然而根据老人的说法,这却是小镇仅存的可以供外乡人歇脚的地方了,只是当张恒踏进那个颇显寒酸的大厅后,不得不对老人之前所说的可口食物和柔软床铺两大卖点表示怀疑。
好在前台的男服务员除了有些乖戾和孤僻外长相上倒是相对正常。
“427号房,一美元。”他放下了手上那份脏兮兮的旧报纸,“今天倒是热闹,竟然有两位客人。”
“今晚还有人也住在这里吗?”老人有些意外。
“是啊,之前镇上发生了点事情……”他说到一半突然住嘴,看向另一边的张恒。
后者把所有口袋都翻了一遍,抬起头来,“抱歉,我身上可能没带钱。”
“…………”
老人和男服务员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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