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迟早都要这么叫的。”
“好啊,我们去一个地方,我上车告诉你。”
车子飞驰,冲出大路,驶向偏远的小路。
林皎月这边来过这次,所以是认识的。
“就是这里了吧?太太。”
“是,我先下去了,一会儿就会出来。”
林皎月来到陆震上一次带她进去的单元楼,找到楼层,找到门牌号,在门口的楼梯上坐下来等待着。
手表上的时间还不到5点,她得多等一会儿。
她在这坐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楼下有走路声音传了上来。林皎月起身给人让路,是一个年轻的妇女抱着个孩子上来了。
她从林皎月
面前擦肩而过,然后拿出钥匙看门。
林皎月当时愣了愣,“女士,这不是陆震住的地方吗?”
她这样问了一句,那妇女转过头来,“你是……”
“我是来找陆震的,他妹妹叫陆圆,他们住在这里的。”林皎月急切的道。她自认在认路这一方面自己并不路痴,没有认错。
那妇女皱了皱眉头,“不,这里已经不是他们住的地方了。”
“他们搬家了吗?”
“对。”
“他们搬家去哪里了?”
“不知道,据说是挺远的地方,得坐火车去。”
“天啊……”林皎月被这个消息惊到了,“那是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半个月了。”
“他怎么没有告诉我一声。”林皎月叹气,也怪她,这些日子实在太忙了,就没有时间操心陆震和陆圆的事情,即使是请柬也是寄来的。
“您是?”妇女盯着林皎月看了一会儿。
“我叫林皎月。”
“噢,您就是林皎月。”妇女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林皎月,“您可是个有钱人吧?”
“我,我也不是。您知道我?”
“对,陆震临走之前搬家的时候,东西挺多的。我就问他都不要了吗?他想来想去,给了我一盆花,他说,如果有个林皎月的人来找他的话,就把这盆花给她。”
妇女开了门,
“你等我,我搬出来。”
妇女进去再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一盆太阳花。
陶土花盆,是以前陆家的那些。
上面一些太阳花生长在上面。
可能是犹豫季节不适合了的缘故,花儿已经全部都凋谢了。
“这是他让我给你的。”妇女有些迟疑,“您还会要吗?”
“要。”林皎月答道,接住了话。
“这个姐姐,陆震他把陆圆也带走了吗?”
“应该是吧,我也只是房东而已,不会天天见面,所以不太清楚。”
“那姐姐,你还知道什么吗?你能不能告诉我?”
“好像……”妇女想了想,“好像是陆圆生病了,还
住院来着。然后就不太清楚了。陆震说搬走就搬走了,我问他去哪儿,他也没有说。”
“他的工作呢?”
“我不知道啊。”
“陆圆什么病?”
“这个真的不知道。”
林皎月深深叹了口气,“那好吧,谢谢姐姐。”
“不客气。”
人家关了门,林皎月抱着这盆太阳花也下了楼梯。
太阳快落山了,她回到车里。
司机诧异,“太太,你好早啊,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没有看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