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数月没有住人,显的分外冷清。
陆谛关上房门,靠在床头坐下。
很小的时候,他就是喜欢一个人靠着看书,或者思考人生,或者,以此来躲避外面讨厌面对的一切。
这样的环境下,很容易让他安静下来。
但此时此刻,他仍然无法沉下心来。
乱糟糟的,像是有许多杂草生在心头。
终于,他还是下楼了。
“要一起吃饭吗?”陆明德问。
陆谛摇摇头,“我还是出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晚上。”
陆谛出了门。
外面的一切都是乏味的。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传统
酒馆。
是中式的。
里面放着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他找了安静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瓶清酒和一叠小菜。
也许酒精可以短暂的麻醉自己,让自己不那么难捱。
清酒一杯一杯。
凉凉的进入喉咙。
开始的时候还是清醒的,到后面的确是有点醉了。
“你别一个人喝。”
耳熟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陆谛侧目,看见了房友檬坐走过来,并且很快坐在了他的对面。
她来了。
他直接起身。
“你别走。”房友檬叫住他,“林皎月现在在医院里,她不会看见我们的。而且,你们之间大概已经分手了
吧。”
“你好像知道得很多。”陆谛冷哼。
“我也是女人,我能够想象林皎会跟你提出分手。”
“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样,就给了我机会啊。”
“不会的,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陆谛道。
“别这样说。陆谛,我对你也是真心的。你仔细想想看,我比林皎月更适合你,我们的出身相似,志趣相投,我们也很合适。”
“合适不等于爱。”
“爱是可以培养的。”
“那你去找别人培养吧。”陆谛抄起酒杯,一口气喝掉。
他喝的有点多了,桌上摆着几个空瓶。
呼吸间,都是氤
氲的酒气。
“陆谛。”房友檬叫他。
他反正也干涉不了房友檬的自由,于是任由房友檬的存在,他喝他的,一杯连续一杯。
他真的醉了。
拿酒杯的手都开始有些摇晃。
“陆谛,你不能再喝下去了,这样会喝坏你的。”房友檬拦住他,“服务员,我来结账。”
喝了酒在吹吹风。
陆谛走得踉踉跄跄。
房友檬瘦小的身躯,把他推进车里的时候,自己已经出了一身汗。
“你怎么这么沉……”
“一个那么普通的女人。”
“他至于让你这么痛苦吗?”
房友檬摇头。
发动车子。
把车子
开回陆家。
夜色沉静。
门铃声突然响起。
小眉去开了门,又大喊,“燕姐,先生,是陆谛,他喝多了。”
在几个人的配合下,陆谛终于被丢上了床。
“你……”陆明德很急,“陆谛啊你,你今天怎么喝这么多,我以前可从未见过你喝这么多。”
“陆伯父,别说他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