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有异样的红肿,大家是疑惑而不敢发问。
天色渐晚,邢昌忙着带人开荒,见太阳要落山,也该停了,放下手中的事务,拖着矮胖的身子,终于赶到艋舺码头。
初见郑金,他更是意外,怎么梁家这批人一个比一个年轻?最怕的也是年轻人,脾气阴晴不定,性格更是刁钻蛮横,没有吃过社会的亏!
‘梁东家与我说过,想必小郑哥儿,就是您吧!’
邢昌上下打量了一下郑金,这小子不过十来岁罢了,嘴上的毛因为没有经常刮剃,还是细长发黄的样子,这样的人也能独挡一面?
郑金同样看了一眼邢昌,邢昌老成世故,讲话却是不怎么中听:‘什么叫小郑哥儿?’
郑金刚被人暴打一顿,现在又让人说小,换作是个正常的男人,谁会高兴!
小这种字眼往往不是说的年龄小,而是对人的生殖歧视!
年轻人嘛,好面子也是正常的。
邢昌打了一个哈哈连忙改口道:‘哥儿是您了,咱们不会说话,还请哥儿见谅!’
说完邢昌就扫了一眼郑金这次带来的大批物资,上一次来的还是那一大批的螺城师傅,他前后安顿了许久才把这些人给妥善安置,现在又来这么大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