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穿你的男装,但是你脸上只能涂一层淡淡的水粉,然后声音也用女声,动作一定要像个姑娘一样!”
夏雪瞪着眼睛瞅着问道:“怎么才像个姑娘?”
梁川手捏起一个兰花指,声调调高了三个调道:“喏,就是这样。”
夏雪哈哈一笑道:“我尽力,学不像可没有办法!”
“先去洗一把脸吧,一会咱们就出城。”
夏雪大喜,马上出门梳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脸上只涂了一层淡淡的水粉,原来的她倒是一点水粉不粘,只是那施粉的技术一看就很拙劣,就像发烧的马猴似的,看着有点吓人。
梁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带着夏雪往梁家庄而来,夏雪身后还跟着两个护卫,这也好,看样子应该也是两个高手,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你这名字谁取的,以夏大人的才学不至于吧?”一行人迎着初春的小雪,说起了夏雪的名字。
夏雪喃喃道:“名字是我娘取的。”
梁川回忆了一遍,在夏府里天天就看到仇富那厮,至于夏夫人可从来没瞧见过。
“夫人安好?”
“我娘生下我就走了。”小姑娘原来生龙活虎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暗淡了下来,梁川看在眼里,“我爹从我记事起就把我扔给仇伯,现在倒是想起我来了,可是我就是跟他亲近不起来。”
梁川只能一声叹息,夏雪夏雪,夏天的雪注定要消融。夏竦竟然死了老婆也没有续弦,这种事放在整个大宋官场是极为难得的。他膝下没有一子,这偌大的事业可算是后继无人了!男人连自己最爱的事业都能舍掉的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夏竦这老家伙可能对夏雪的娘亲是真爱,否则不可能这般豁得出去!
梁川一到庄子,耶律重光便寻了过来。盯着旁边不男不女的夏雪一直看,嘴里嘟囔道:“东家这谁啊,好作啊。”
“美吗?”
耶律重光愣了一下,啐道:“美个屁,堂堂男儿却透着一股子骚、浪劲,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梁川很是满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交待你们的事情有着落了吗?”
耶律重光道:“辛大人的下落还是没有音信,吕姑娘找到了,不过似乎有些麻烦,我们也不方便动粗。”
“怎么还要动粗?你们搞什么?”
吕一的性子他知道,再难的时候也不会跟人脸红脖子粗。
“倒不是吕姑娘,还记得东家原来的顶头上司杨琪不,这小子不是个爽利的东西!”
梁川怒道:“这小子还有脸缠着吕一?”
“呃。。”
“柳三变那厮呢?我让你们去跟踪,怎么样可有踪迹?”
“这小子也不是个东西,我们跟他到了东郊的一个三清观,这小子手上怕是要沾上人命!”
梁川就知道徐扬这厮没这么简单,改名换性连功名都舍掉了,看来野心不小,一查果然有问题!
“这小子的事情先放一放,薛桂还有詹之荣两人有没有办法寻到他们?”
耶律重光哈哈一笑道:“这两人不用去寻,他们天天在庄子上候着东家哩!”
自从梁川给了两个人一个信号之后,这两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对在汴京城干出一番事业是信心百倍,对梁川更是盼星星盼月亮,左等右等每天候着梁川的安排,急得跟锅上的蚂蚁似的,他们在汴京倒也有去处,不过为了前程和富贵,也得天天腆着脸上门。
洪不平等人知道东家用得上他们,也就茶水伺候着,他们倒也会世故,每每上门都给这些庄户带着点心小礼物,一来生二回熟,倒也相处都还成。
梁川一现身,两人好像父母再生了一般,老泪纵横地拥上来道:“三郎可把你盼回来了,我俩等得焦心这一天天是茶饭不思,全等三郎做主了!”
“我也正要找两位,实不相瞒,我身后这位乃是夏大人的远亲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