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大人,孙家那小白脸给咱们安排的是哪艘啊,他说有写字,那字跟鬼画符似的,咱们也不认得啊!”
辽使两眼差点黑了过去,这船也太多了,真的还不知道上哪艘才是,心下一横,狠道:“不管了,咱们手上有刀,随便抢一艘,不送咱们走咱们就送他去喂鱼!”
“咦,那艘船不错,大人,看!”
辽兵指着不远处一艘样式还一样的大海船,他们的桅杆比其他的船要多,最显眼的区别就是那船身上别人都是写字,标着宝号,他们就画着一轮星月,弧度极大的那种星月。船身上正好斜着一块板子,人才能上去,否则辽兵没办法一眼就中这船。
辽使一看也是眼前一亮,眼热不已:“就它了,萧一衍,你殿后!”
辽使的身后一个不起眼的人站了出来,也不说话,相貌也是不起眼,人也不是他们契丹一般的阔背熊腰,手里更是空空如也,只有腰里别着一把刀,没有出鞘。
他往前一站,风轻云淡地一站,后面是无数的黑衣追兵,他脸上犹如平湖一般,波澜不惊,但是那一刻,仿佛要倒下的泰山让他一个人给撑了起来!
清源堂一群人追到了海船跟前,大部分辽兵争着抢着要上海船,就一个人挡着在前头。
辽兵拥上甲板,船把式还有水手吓得魂不附体,他们有时候也会与劳工们起冲突,可是那一般都是打两架就结束的事,这回来一样,这些人拿着刀就像要杀人的样子。
船老大颤颤地站出来说道:“爷。。。你。。。你们可。。晓得。。我们这。。船是谁家的?”
辽兵一殷剁了这船老大,杀红了眼喝道:“快放帆收绳,谁再聒噪就剁了谁!”
一船人吓得不敢吱声,命重要。
尉迟添上前叫阵道:“兀那小子,你快快闪开,否则。。”
尉迟添追了一路胸膛起伏,脸上微微泛红,话都都不匀,一句话还没说全了就被萧衍打断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他们两个可能还行。”
萧一衍只是扫了一眼,一群人无数,就秦京和梁川两个人呼吸平稳,像个没事人一般。
须知习武之人根基最重要,根基是什么,是基本根,更是体力耐力力量诸多因素!尉迟的路子走的刚猛爆烈一路,几回合内不能一招制敌,基本也就没有下文了,他的耐力不足,萧一衍一看就知道他的武艺稍逊了一点,自己拿下他,不成问题。
尉迟添那脾气一点就炸,一听这话那还了得,不仅是他连梁川都受不了,两个人都是爆脾气,这帮人都走投无路了还他娘这么大口气,打不死你!
两个人刚要跳出来,秦京的把抓住了两个人,眼睛直视着萧一衍,自己走到前头来,嘴时说道:“大哥三弟,你们不是他对手,让我来。。”
两个人一急,胸口有气出不得,但是一听是秦京说的这话,硬是将这话又压了回去,往后站了站,拦住了其他人。清源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有对方有人挑阵,那就是一对一的事,以多欺少,那是不是好汉所为。
秦京尉迟添与他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了解秦京,他一向少言寡语,不是他不想说话,只是他从来都了然于心,又成竹在胸,极少值得他说话的事。
至少在武艺这条道上是这么回事。
而梁川也见识过秦京的武艺,在他眼里,可能神仙令狐川比他强,目前他见过各色人物,眼神里的气势就没有强过秦京的。
他就像一把无双的利剑,藏在自己的剑鞘里,鞘里是杀人的寒芒。有实力的人,往往只需要一句话,就抵得上千军万马。
秦京跨了一步。
两个人就在两拨人中间站着,脸上都是微微笑着,只是笑得都有点那么不真切。
“未请教!”萧一衍先开了口,竟然是一口纯正的汉话。
“在下秦京。”
“萧一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