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话沈微澜就懂了,大概淼淼还想去放风筝。
“行吧,走吧。”
祁城紧张的看着墨成玦汨汨流血的胸口,眉头蹙起:“成玦,你怎么样?”
“我还好,这次多谢你了。”
墨成玦尽管受伤了依旧身姿挺拔,他看着手中的那封迷信,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喜意。
“这封信很重要,可以证明当初确实是有人陷害的。只是这背后主谋实在是太缜密了,除了这封信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慢慢来吧,四年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这封信咱们之前不也是没想到,只是可惜了......”
祁城看着昏倒在一旁的女子,试探地开口:“既然她父亲将他托付给你了,不如你——”
不待他说完,墨成玦便轻嘶了一声,祁城见状顿时紧张不已:“怎么了?是伤口疼了吗?”
“唔,是有些疼,我那里不方便带她回去,不若你先帮我照顾一下吧。”
祁城刚想拒绝,就见墨成玦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看着似乎随时要昏倒。
他咬着牙点头:“行,我暂时帮你照顾。”
“暂时”两个字还被他故意加重了音量。
墨成玦也没回答,只抬头看了眼天色:“现在还来得及,我现在赶回去,大概酉时末就可以到家,这里就交给你了,为兄先走一步。”
笑话,他才不想带一个陌生女子回去。
都说为兄弟两肋插刀,好兄弟,现在到了需要你的时候了!
说完话他直接跃上马背,牵起缰绳呼啸而去,哪里有刚刚的脆弱感。
祁城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这个狗男人!”
将视线移到依旧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他还是无奈的将人抱了起来:“得罪了。”
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将女人放到马背上,他便也登上马背驾马而去。
心里却在琢磨着,自己带个女人回家,应该会被打断腿吧。
带回去是不能带回去的,这么个烫手山芋还是找个庄子放着好了。
一阵风吹过,将趴在马背上的女人落在脸上的头发吹起,可以看到那过人的容貌,肤如凝脂,五官精致。
明明是一个美人,然而在这两个男人眼里却仿佛什么洪水猛兽一般,谁都不肯接手。
若是沈微澜在这里,肯定会心疼的不行,好好的一个小美人,瞧瞧被你们给弄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