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澜脸虽然毁容了,但是遮上面巾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而且身材很好,高挑窈窕,玲珑有致。
再加上她的皮肤非常白,白到发光的那一种,在一众人群中脱颖而出。
是以有那路过的男人的眼睛一直流连在她身上,不舍的离开。
有的人是和自家娘子一起走的,当即被娘子拧了一圈胳膊内侧的肉,顿时疼的滋儿哇乱叫,那滋味实在是妙不可言。
瞥到这一幕的沈微澜微微一笑,看来妻管严是哪里都有啊。
她和淼淼、景深一起放风筝,景淮站在一旁,他将自己的刻刀带了出来,一直在埋头雕刻,若是不出声几乎没人能注意到他。
景焱则是面露嫌弃地看着几个人在那里又跑又笑:“真幼稚。”
说完又用胳膊怼了一下旁边景淮:“二弟,你说她们是不是好幼稚?”
景淮平日里很少说话,是以景焱根本没指望他会回答。
结果却听到他那几不可闻的声音:“不幼稚。”
“嗯?你说什么?”
可是无论他再怎么追问,景淮都不再吭声了,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没有反应。
景焱叹了口气,这么看来,这个家的未来好像全靠他了,他当即开始背起书来。
沈微澜玩的正开心,突然察觉到一道灼热粘稠的视线紧紧缠绕在自己的身上,如附骨之疽,甩都甩不到的那一种。
她回过头去,就见到不远处的大树后,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癞子头正躲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眼睛泛红,吭哧吭哧地穿着粗气。
沈微澜不忍地别开视线,本想着不搭理他,结果眼珠子一转,她顿时有个更好的主意。
接下来她放风筝的时候,假装不经意的让脸上的面纱掉落在地,然后转过身看着那个老男人抛了个媚眼儿。
“鬼啊!”
男人正在脑内幻想着,突然见到这么吓人的一张脸,顿时吓得一个趔趄。
听到男人的惨叫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去,待发现是谁的时候皆不满的皱皱眉。
这附近也有老太太们遛娃唠嗑,看到他那副样子当即就骂了起来:
“大白天的你鬼叫个什么,吓到我们家囡囡可怎么办?”
“就是啊,我看你长得更像鬼。”
而在见到男人被吓到的时候,沈微澜已经将脸上的面纱重新戴了上去,深藏功与名。
那癞子头哆哆嗦嗦地指着沈微澜:“她、她的脸......”
沈微澜歪着头,声音甜美又单纯:“我的脸怎么了呀?”
“你、你的脸那么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好吗?”
沈微澜摸摸脸颊:“哦?可惜,我的丑只是暂时的,你的矮却是永久的呢!”
那癞子头确实很矮,沈微澜目测,好像还不到一米六。
虽然古代人普遍不是那么高,但是这么矮的也是真的很少见就是了。
听到沈微澜说他矮,癞子头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个丑八怪,母夜叉,你再瞎咧咧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村子里的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听到癞子头说话这么难听,纷纷帮沈微澜说话。
沈微澜柔弱地跟众人道谢,然后就看向癞子头准备开撕。
“你个糟老头子也不撒泼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说你是一朵花,那村子里的牛估计都不敢拉粪了。”
癞子头哆哆嗦嗦地捂着胸口:“你你......”
“你什么你,你自己刚刚一直在那里偷看我别以为我没发现,我长得什么样都是我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在这里指点江山?”
“我、我、我和你没完!”
癞子头落荒而逃,沈微澜再次朝刚刚帮忙说话的几个老太太道谢。
“多谢几位大娘刚刚帮我说话了。”
几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