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张翰的脸色,闪过些许惊异,看向了张仪。
张仪侍奉的前主,乃是太子。投靠张翰之时,张仪将自己的身份来历,都胡编乱造,随意掩饰了过去。张仪之名,天下之人,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常居与宫内,很少以真面目示人。朝廷之外大臣,自然是不认识他张仪。只要张仪不道出实情,张翰自然也不会知晓。
“军师有何良计!”张翰看着前者,内心微微闪过一丝悸动。
张仪捋了捋下巴处的胡子,旋即!指了指西北处,拜道:“大人不是拿下了定州汉郡么?若大人以汉郡,做为筹码,下官相信,他刘鑫定然会出兵,援助大人。”
汉郡乃是定州战略重地,人口大郡。两州交战,郑州与定州士兵,战斗相当,人数相当,战将相当。可唯独不同的是,定州缺少像张仪这样的毒士。
为张翰打下汉郡,不过是张仪稍微动了一个小念头罢了!做为天下第一毒士,智慧、谋略,不输徐猛等任何一人。他唯独缺少的,是一个真正的明君,能让他效死力的明君。
前主东方治,便是这么一个人。知人善任、野心勃勃、甚至!礼贤下士,可放下一切尊严,惜才如命。对太子之位,觊觎许久。
而在张仪与胡庸的帮助下,东方治可谓是顺理成章的,坐上太子之位。而后,入主东宫。可惜,好景不长,当上太子得东方治,整日消极,沉迷了酒乐。
与以前的初衷,背道而驰。雄心既无,两人空有一身才发,却在后者面前,得不到丝毫展现。并且!稍微产生些许差错,两人便可能随时葬生。此是悲哀,亦是无奈。
而过后,太子败亡,他也只想,随便投效一人,偶尔为其出谋划策,讨个饭吃。
嘶!
张翰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以汉郡做为出兵筹码?他的内心多少是有些不愿意的。此地乃是定州交通要塞,算得上是定州之门户,且汉郡富足,人口居多。
当时!拿下此郡时,郑州战死两万余大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现在,说还回去,就还回去,那不是扯淡、撕他皮肉,抽他筋骨么?
“军师,那汉郡可是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就如此轻易,将之退还给刘鑫,这未免……也太过便宜他了吧!”
“咱郑州,金银财宝,应有尽有,我等就不能…徐他些别的好处。”张翰为难的说道。
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而张仪一席话,就将张翰的为人,体现的淋漓尽致。为人贪婪、好财,虽占据一州之地,可毫无城府,心无大志,只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如此之人,做不得大事。
其实!张仪早就看出来了,张翰此等人物,最终只会成为他人的垫脚石。
但此时的张仪,还是打算帮张翰一把,毕竟!功法郑州的乃是秦军,秦王的军队。他也是忠臣之人,太子乃他先主,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秦王破城,灭太子。故此!此乃大仇,定是好偿还的。
“大人,想成就大事者,不能畏首畏尾,需懂得舍取。我且问大人,驻守汉郡的人马,有几许?”张仪面色忽然一边,开始严肃起来。
“有大军三万!”张翰见性情忽而大变得张仪,心中也是一顿。
“那郑州城内,可有兵马何许?”张仪再问。
“除去外出郑州边境之兵,足有三万!”张翰想到。
“如此!便是了,秦军悍勇,自北伐辽人时起,到平定黄袍大军,大大小小百余仗,未尝败绩。而攻我郑州城者,有大军六万,个个精锐。如此军队,凭我郑州三万大军,可如何能挡?”张仪分析着,“大人别忘了,三年以前,秦王攻打洛启,可是只用了一个时辰不到那?”
说起洛启之战,迄今为止,当属天下最为典型之战。炸药破开城门,秦军长驱直入,无人可挡,洛启城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