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来,就剩二两银子!大爷如此富态,何故为了区区二两银子,而刁难下人呢!”
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上午迟到,未能报道武举的两人。因为肚子饿的急,想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在谋出路!却不想!洛启大都随便一个店铺,就得吃掉五分之一的盘缠。云州距离南州,数千里之遥,二两盘缠已经不够回去的了。
这不!不小心误入醉香楼,刚矗到门外不久,便被人讹了。
“哼!”
“如此多人看着,明明是你偷本少爷的钱,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这人龇牙咧嘴,本来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周围聚众如此多的人,竟无一人敢出来作证。
不是不想作证!而是不敢作证!生活在京城的百姓,知道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想眼前这人,乃是五品黄门侍郎苟冲的儿子,名为苟安。
这苟冲乃是太子党羽,仗着老爹在后背撑腰,经常与几个狐朋狗友,在京城横行霸道,做了不少恶事。没办法!关系就是硬货,天子脚小,亦可为所欲为。
后方的大块头,看似头脑简单,但还是知道,眼前此人,就是在故意讹人,旋即大怒:“你这人怎的如此!这钱乃是家里乡亲,给我们凑足的盘缠,用做比武大会之用。却不想!错过了武举,竟遇到你这么个泼皮无赖。”
“你若再敢喋喋不休,乱添罪名,别怪我这拳头,不客气!”
大块头还有半中年人,一户农家人的儿子,家里虽穷,但依旧是武道世家,想百年前,曾祖父也是三品将军,后!留下一屋子的兵书。大块头名为李孝直,二十岁,力大无穷,只因小时候生病,烧坏了脑袋,落下了后遗症,直此后,便是有些呆傻的模样。
半中年人名为李靖,二十五岁,大块头的大哥,李靖不像二弟李孝直,力大无穷却一身锤法惊天动地。他熟读兵法,博览群书,又观古今大将者,属于既能治理国家,又能带兵打仗的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