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笑容,道:“张道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个东西。”
宁平说完,一拍储物袋,取出一个翠色的古朴玉简。
张天宝一见到这玉简,脸色一变,随即讪笑道:“没想到这个玉简,却是前辈您买了去,不过前辈,你就算感觉上当了,也不能找我赔,我将卖玉简的灵石都用来修炼了,现在可没有灵石给你了。”
宁平听闻,摇摇头道:“你误会了,这玉简虽然出自你手,可当初也算是你情我愿,公平交易。宁某自然不会因此找你麻烦,我现在拿出,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仙剑法术,威势如此惊人,却半点威力也无。”
“原来是为这,”张天宝闻言,神色一松,随即苦笑着道:“不瞒前辈你说,那法术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只是听我父亲说,此乃是祖师张大千所传的玉简,传下时还特别嘱咐要心细研究参悟,不过此玉简耗尽我家祖祖辈辈十几人心血,都一无所知,后来寻问了雷云宗内几大店铺的鉴定师,才知道这就是一个唬人的幻术,根本没有任何威力,我这才心灰意冷之下,将之拿出去售卖,不过前辈你放心,我张天宝是讲究人,货卖三家的事情决计不会做,这个玉简除了前辈你,我根本没有再卖给任何人。”
张天宝说完,又是一通碎碎念的抱怨,抱怨说祖师张大千不公平,太偏心,给其他支脉留下的都是威力惊人,强大非常的秘术神通,唯独给自己家这个唯一的直系,却只是留下这么个华而不实,虚有其表的唬人法术。
故而数百年下来,其他支脉虽然没落,可却依然能够靠着祖师遗泽的一两门厉害神通法术,在修仙界闯出不小名头,起码修炼无虞,唯独他这位直系后裔,空有结丹后人的名头,非但修为法力平平,就连起码的护身保命的强大法术也没有,唯一的传承,也是一个虚头巴脑、唬人的幻术玉简,没有半丝威力,简直堕了祖师张大千通玄真人的名头。
宁平静静听完张天宝的抱怨,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将玉简收了起来,这玉简所载的法术,虽然只是幻术,可也是两次救自己与危难,说起来还得感谢这张天宝一番,所以宁平没有在纠结此事。
接下来时候,他又和辛雨梅交代了一下他这次前往灵犀堡发生的一些事情,怕辛雨梅担心,太过危险的宁平没敢说,只是将事情过程轻描淡写说了一遍,包括他引地煞之气入体,以及截夺红色飞剑法宝的事情,都被他隐去没提。
祖孙二人交谈了许久,天色已经静静暗了下来,宁平于是决定先在这张府内休息一晚,等明天就带着奶奶辛雨梅一起,离开这南坊市,前往他所在的北坊市居住。
而听闻宁平要在他张府中过夜,张天宝自然大喜过望,热情得不得了,还特意将一直不对外出租的,张大千曾经居住过的大号洞府,交给宁平居住。
任凭宁平如何推辞,张天宝到执意让宁平入住,他兴奋的脑海中,已经在筹划着,将来如何宣传自己的洞府,若是说一位雷云宗坊市的筑基执事,都慕名而来,租住他的洞府,那么他今后的生意,无疑会好上许多,张天宝目光火热,仿佛已经看到大把的灵石向他怀里扑来。
耐不住张天宝的热情,宁平决定依其所言,在张府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前往雷云宗。
而带看到张大千曾经居住过的洞府,宁平又是大失所望,这就是个简简单单的普通洞府,四面石壁光华,空空如也,除了灵气稍微浓郁一些外,也并无任何出奇地方。
宁平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若真是那种灵气如雾的高级洞府,岂是张天宝这么个落魄修士可以持有的。
宁平盘坐其中,默默回想着这次的经历,亦是忍不住有些心有余悸,当初煞气入体,那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觉,根本不是修士的精神可以承受,要不是脑海中的小人突然出现,宁平即便再是心神坚定,也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