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旗相信了我的话,连忙安慰我,“没事没事,你放心,就是死个人而已,很正常的。”
我,“我下午去你家的时候都没有,可能是刚死的人吧。”
我看着手机的屏幕,等着卢旗说点什么。
但是,卢旗那边很自然的接话,“可能是的,你今天被吓到了,回家后烧点纸钱,去去晦气。”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卢旗那边道,“习习,你后面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
我想到了什么,于是应下,打算过几天再和他说我人不舒服,我倒是想看看,他会如何做。
阿幽脸一沉,见也问不出什么了,便不等说拜拜,直接挂了电话。
我不再伪装,瘫软在床上,阿幽则是漠然道,“卢旗不说,你就想办法让他说。”
这是阿幽第一次认真的和我说,让我去接触其他男人。
我一只手好笑的撑着下巴,斜躺在床上,勾笑看他,“怎么,你不吃醋了?”
阿幽从喉咙里轻哼一声,然后坐在我床边,欺身与我对视,“他有资格让我吃醋?”
我一噎。
白了一眼,“也是,我们的大帝,可不是随便吃醋的主儿。”
我故意说的阴阳怪气,阿幽直接压在我的身上,令我手撑不住,
只能躺下去。
“小朋友,别随便勾、引我,免得,我不守规矩。”
他低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用平淡的语气说道,“起来吧,厨房有鱼汤,热了我们去医院。”
我愣了一下,“去医院?干嘛?谁在医院?”
阿幽,“是妈妈,阑尾炎手术,两天了,一直没有告诉你。”
什么!
我心下大惊,猛地推开阿幽就坐了起来。
拿起电话,我立刻给爸爸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爸爸,妈妈动了手术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妈妈现在怎么样?”
“哦,好吧,我知道了。”
“我现在就去热汤,晚点过来。”
听到妈妈生病的消息,我的心瞬间有些绷不住了。
伤心难过的时候,阿幽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肩膀搂在他的肚子上,“放心,没事的,是小手术。”
我点头。
阑尾炎,是只是一个小手术,但是……
那是我的妈妈啊,哪怕只是一个小手术,我也是担心的很。
我一个转脸,把眼泪都擦在阿幽的衣服上,然后转身起床,“我去做饭给妈妈爸爸带过去。”
阿幽跟着我,“我也来帮忙。”
做好饭,我直接让阿幽将我瞬移到医院的厕所。
于是,五秒钟后,
我和阿幽分别从医院的男女厕所出来。
我们一起往妈妈的病床走去。
“妈妈……”
看到妈妈虚弱的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脸上还没有血色的样子,我心里难受极了。
放下饭盒,爸爸腾了饭菜出来,爸爸吃饭,阿幽给妈妈喂饭,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理所当然。
我马上就拿了柜子里的病历出来,看着上面写着的数据,我才相信了阿幽的话。
只是简单的阑尾炎手术,并不严重。
吃了饭,我对爸爸说到,“爸爸,你拿东西回去吧,今天,我在这里守着妈妈。”
爸爸拒绝,“算了,还是我在这里吧。”
他一边收拾碗,一边低头凑近我,用极轻的声音说道,“隔壁小孩每晚大哭不止,你休息不好的,还是我呆在这里吧,你回去。”
我愣了一下。
我来的时